使了银子,问了衙门一个当差的捕快,才知道冯氏做工的都是退下来的军人,不招外人。
林川才算明白,当天已晚就在这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启程回丹阳。
一回丹阳,林川传见徐盛。
徐盛一听主公意思,即道:“我锦衣卫在各地都有耳目,这事半天之内即可以有回复。”
在丹阳的各地锦衣卫忽然接上上差指令,这个指令很让他们尴尬,怎么但起这种民间事来了。
但这种事也太容易了,果然就是半天,就各种信鸽集结到丹阳府锦衣卫指挥使。
这种效率还真只有锦衣卫能办到。
在良壁院的林川看着徐盛逞上来的密报,命徐盛去丹阳府,说主公明天召见丹阳刺史和凌德。
另一边,以甄宓的名义写了一个条子,命快马递往皖县。
第二日,丹阳刺史孙韶阳、冯氏商业凌德兴匆匆到良壁院见驾。
主公一路上从未私召见任何官员,孙韶又是紧张又是兴奋,第一次见驾难免激动。
两人在院外站了许久,才见徐盛过来道:“两位大人这边请。”
两人跟了徐盛经过右厢房,进入一偏室。
这偏室本是放杂物用,非常凌乱,两人一惊……相顾愕然。
徐盛道:“主公有令,两位就在这里,没主公令意哪里都不要去!”
两人心里慌张,不一会,进来两个侍卫大汉!
前面一个身材高大,一脸凶相,一进门即道:“主公问三件事,不需要回答!”
“第一件!丹阳军人补贴去了哪里!”
“第二件!冯氏是否懂江东商业法!”
“第三……主公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两人说完转身就走,顺便把门带上,也没上锁。
凌德瞅了一眼外面,也没人据守,心中不知所措,见孙韶已是全身虚汗。
紧张得胖脸色发白,没有血色。
凌德道:“现在知道紧张了,当初哥是怎么说的,做事得留后路,现在你自己解决,连我也被你连累进来。”
孙韶道:“这几天谁见了主公?”
“你问我?”凌德一脸好奇。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在皖县了!”
孙韶看着外边喃喃道:“能不能出这屋,已经不是我两能不能好好回答这三个问题!”
孙韶打开门,看到外面地上有纸笔,取了回来,道:“这事实在为难,如果据实回答,本刺史只怕是死路一条,如果敷衍或许还有条生路,主公也不敢查得太深!”
“毕竟这么大事,可不是我孙韶阳能做到的!”
“月前江东大量官员调动,只怕那些人也保不了你了!”
“哎!事到这一步,听天由命吧!想来想去,一切罪行由本官个人承当,或许有活路!”
徐盛回来见林川。
林川正与甄宓在玩朴克,看到一侍卫进来,道:“他们怎么样?”
“很镇静,也有点慌!”
“没有喊冤?”
“回主公!没有!”
甄宓道:“这种事可不是一个刺史能做得到的,刺史虽然在地方上是土皇帝,但这关系到江东的钱粮划拨审核,只怕户部也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