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社会刑法极严,吃白食问题不大,但是牵扯到打人,性质可就严重了,判刑都有可能。
真要是被抓进局子里,这种事情一言半语根本就说不清,恐怕还得麻烦沈继亭出面才行。
眼看着饭店里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手持擀面杖、菜刀、炒勺冲了出了,沈明成叹了口气,猛然抬脚前踹!
对面这个胖胖的服务员正在大声喊叫:“抓住他!这个就是吃白食的……啊——”
沈明成这一脚正中此人胸口,将他踹的离地而起,向后面飞速撞去,后面冲出来的几个服务员躲闪不及,被撞的滚地葫芦一样摔倒在地,痛呼出声。
沈明成一脚踹出,转身骑上自行车,不紧不慢的向远处骑去。
后面的几个服务员被他这一脚吓得不轻,躺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叫喊,却谁也不敢去追沈明成。
刚才被踹飞的胖服务员少说也得一百七百八十斤,竟然被沈明成踹的飞出这么远,便是傻子也知道沈明成不好惹,他们又不傻,怎么可能因为公家的事情让自家受伤?
“哎呀卧槽!”
刚才戴眼镜的小青年还没有跑远,回头看时,正看到沈明成抬脚踹人的惊人情景,吓得他一个激灵,差点摔倒在地:“高人啊!”
沈明成饭没吃成,反倒是惹了一身骚,实在是感到晦气,但这种情况在这个年代不足为奇,比这更离谱的多的是。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道路上零星几盏路灯亮起,将沈明成骑车的身影拉的极长。
正骑车前行,后面脚步声响起:“哥们,等我一会儿!等我一会儿!”
沈明成停下车子,一只脚支在地上,扭头看去,只见刚才那个戴眼镜的小青年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哥……哥们!”
这小青年到了沈明成面前,弯下腰来,双手扶膝,气喘吁吁:“我……我是薛明祥。”
他抬起头,对沈明成翘起大拇指:“你刚才可真厉害!兄弟我见过不少能打的,却没见过你这么厉害的!”
沈明成道:“厉害有什么用?热武器时代,再厉害的武功,也比不过一粒枪子儿!”
眼镜青年道:“嗐,现在谁出门拿枪啊!我要是有你这本事,我特么早就四处游玩去了!也不至于憋在这市区哪都去不了!”
沈明成看了这小子一眼,发现他穿着貂皮领的军大衣,里面是鸡心领的红色毛衣,脚下踏着齐膝的大皮靴子,这一身穿着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弄到的,能有这一身穿着,想必不是一般人家。
这个小青年自来熟,不待沈明成说话,便主动介绍起自己来:“我叫赵虎,家就在市区。刚才我们几个吃饭,钱包不知被哪个孙子偷走了,结果饭店的服务员很不是东西,竟然说我们吃白食,竟然还要拿绳子捆我们!”
他一脸气愤:“咱们什么时候受过这鸟气啊,于是就开打了,没想到连累了您,实在对不住!”
沈明成道:“说完了?”
赵虎愣道:“说……说完了啊!”
沈明成点头道:“那好,再见!”
他重新跨上自行车,向前骑去。
赵虎大感愕然:“喂,我还有话没说呢!你这打架的本事能不能教教我啊?”
沈明成头也不回,车子匀速前行:“不能!”
“靠!”
赵虎对着沈明成的背影啐了一口:“显摆什么!真把自己当大爷啊!”
他沿着长街缓缓向前走去,走了一段路,就发现前方的沈明成在市委大院门口停了下来,顿时眼前一亮:“这人来这里干什么?”
大院门口,沈明成与门岗极为熟识,与门岗说了几句话,点了点头,便推车走了进去。
赵虎快步走到门岗处,摸出一根烟递给门岗:“老张,这哥们谁啊?我看你跟他挺熟啊。”
穿军装的站岗士兵摆了摆手:“阿虎,我这站岗呢,快把烟收了!”
他对赵虎道:“这是老区长沈继亭的亲戚,你可别招惹给他啊,这人动起手来,很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