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多久开始,她身边的人一个个相序离世,只留下了孤苦伶仃的她在那个安静到极点的家里。
三岁开始,她就被母亲要求要学习专注力,这只是开始,后面到底还要学什么,她不记得了。
她只觉得太多了。
上古司家占卜能力代代单传,她的天赋很高,在家族里很快崭露头角,家族里德高望重的长辈都对她给予厚望。
她也逐渐的没有了孩子的快乐。
变得麻木,麻木。
十四岁名声鹤起,逐渐闻名而来了许多人,她从开始的不安懵懂开始冷漠了起来,经常拒绝千金求那么一卦。
没人怪她,只是会觉得她会更加神秘莫测,被捧得更高。
不知道多久她开始变得厌恶这一切,她没有朋友,永远都是自己一个人独自住在那座冰凉无比的房子里。
黑暗吞噬了她,也淹没了她的心。
直到18岁这天,她的母亲离世了。
家族里的人都披麻戴孝的在灵堂抹着眼泪,唯独她,眼神冷漠的跪在母亲的遗像前。
跪了三天,她没有落一滴眼泪,眼眶没有红一下。
家族里的人都说她狼心狗肺,是个没有心的人。
有没有心?
她自己都不知道,或许她本来就没有,或许是有的,只是早就不存在了。
这些过往就如同梦魇一般狠狠地掐着她,让她喘不过气。
司画闭眼睡着后,就开始不断的呓语,眉头紧皱着,像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一样。
一旁的江怀有些心疼的伸出手抚平她紧皱的眉头,凑过去低声温柔的说:“乖,没事,我在。”
话音刚落,司画就像被安抚住了一样,沉沉的睡去了。
在江怀觉得没事了,扭过头做自己的事的时候。
她眼尾突然划过一滴泪珠,如珍珠般晶莹剔透滚轮在衣服上。
等司画醒来的时候,是到了z国了,她微微伸了个懒腰,神色淡漠的拿下了盖在身上的毯子。
这个觉睡的时坏时好,很不舒服。
她瞥了眼旁边正在拿衣服出来的江怀,神色所有所思。
“啊切!啊切!”
白院长双手死死的抱紧自己的身体,浑身发抖的连续打着喷嚏,冰冷刺骨的冷风不断袭来,让他冻的惨兮兮的。
他总算知道司画为什么奇怪他的穿着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还好心的问他确定穿这衣服是吗。
尼玛那边有多热,这边就有多冷。
最过分的是这里下着雪,明显就是冬天!
司画好笑的看着白院长哀怨的眼神,让青松给他一件袄子和裤子换上。
逐渐暖和了起来的白院长,低头看了眼被冻的通红的双脚,又一脸期待的看向她。
“别看我了,我只带了衣服,没有带鞋子,谁知道你穿的这么不怕冷?”司画无语的开口。
白院长知道理亏,但还是倔强的说道:“谁...谁让你不说清楚了?要知道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我早就全副武装的过来了!”
司画白了他一眼,“你又没问。”
白院长:“……”
真...不可爱啊!
司画虽然嘴上嫌弃着,但还是怕白院长这个老头给冻死了,就立马带路来到了一座宫殿面前。
寒风萧萧,从有些生锈的大门里,可以看到被积雪掩盖住的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