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岸边,公孙树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梅羡灵,追着梅羡灵瓷白的胳膊和露出的肩颈,目色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绕是脸皮厚如梅羡灵,感受到灼热的视线,也不禁加快了速度。
洗好后,双手拍向水面,水流冲天而起,将梅羡灵围住,形成水幕,遮挡了公孙树的视线。
水幕溃散时,梅羡灵已经穿好衣服踏水而来。
湿发随意地披散在身后,倒背双手走在前面,公孙树走在身后。
视线停留在梅羡灵的发尾,似是受不了不停滴落的水滴,绿色灵力无声无息地裹住梅羡灵的头发。
梅羡灵只觉一阵暖意涌起,抬手摸去,发现头发已经干了。
斜睨着公孙树,梅羡灵觉得这就是一个宝贝啊,又能打,又温柔体贴会来事儿,这让梅羡灵想要抛弃公孙树的心产生了动摇。
回到原先的地方,梅羡灵安慰三小只,告诉他们自己很好,随后不客气地拿着扶桑烤好的妖兽肉大口朵颐。
填饱肚子后,浑身舒坦,梅羡灵蹲在公孙树旁边逗球球。
这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天赋异禀,刚出生没几天,就会笑,黝黑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似乎真能看见东西。
双手住脸庞,猛地打开,球球就非常配合地咯咯笑个不停,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来回几次后,梅羡灵再一次打开双手时,公孙树低头吧唧亲了上去。
“真的这么喜欢我?”梅羡灵一点不意外公孙树的行为。
从第一次亲了梅羡灵之后,公孙树反复化身接吻狂魔,逮着机会就来一下,梅羡灵已经适应了。
只有一个人不能忍受,扶桑的脸比两个当事人都红,“你都不脸红吗?”
“我是女人,他都不害臊,我羞什么?”梅羡灵理所当然地说。
在梅羡灵的观念里,男人就是女人的依附,害羞呷醋是男人的特权,作为一个女人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
面对梅羡灵的歪理,扶桑没辙,训斥三小只,“转过身去,不要看。”
跟着梅羡灵这个百无禁忌的女人,扶桑真怕他们学坏,成为第二三四个梅羡灵。
抱起小小软软的儿子,梅羡灵稀罕的很。
还没有好好感受,梅羡灵怀里一空,公孙树坐在了梅羡灵的双腿上。
如何震惊暂且不说,梅羡灵不能接受的是:她竟然支撑不住,倒了?
更过分的是,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公孙树将她公主抱了,这是身为女人的奇耻大辱。
“扶桑,去做木桶,我要修炼。”梅羡灵绷着脸,耳尖却悄无声息地红了。
突然,毁天灭地的兽吼声由远处传来,夹杂的威压震得梅羡灵的双耳嗡嗡响。
目光搜寻三小只,发现他们已经被扶桑护在怀里。
地动山摇之后,几名修士御剑从梅羡灵等人头上飞过,“元灵宗也不过如此。”
修士的视线范围远超常人,他们自然认出了公孙树,也发现了他怀里的女子。
扶桑气得跳脚,被梅羡灵压力这么久,急需发泄,“你们才不过如此,你们全家不过如此。”
远去的人突然返回,冷冷地看着梅羡灵,就像看着什么脏东西,“出来了,很好。”
这人的眼神和气息令梅羡灵非常不舒服,奈何公孙痴呆,扶桑刚才硬气,现在一个屁也不敢放。
打不能打,骂不能骂,甭提多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