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da上二楼。
楚店长跟在她身后。
楚店长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心里有点慌,声音颤抖:“kenda,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kenda陪了糖宝八年时间,见过很多大场面,这种场面于她来说就是一场毛毛雨。她接过楚店长手里的东西,神情淡定地放在桌上:“怕什么?天塌下来,还有唐娅薇扛着!”
楚店长惶恐:“她能扛得住吗?”
kenda撩撩唇角:“她扛不住,杜宝芸能扛得住?”
楚店长语塞:“……”
kenda把破烂的礼服铺到桌面上:“杜宝芸能扛得住,苏蓓蓓的礼服就不会穿在苏蓓蓓的身上。赵警官司就不会过去验指纹。傅墨榕就不会在杜宝芸挨打的时候离开。”
都说杜宝芸受宠,今日一见,不过如此!
于是kenda笃定,只要唐娅薇没死,这天就塌不了,衣橱也塌不了!
她把礼服尽量铺平整,前胸铺在桌面,后背铺在上面。后背已经烂得不成样子,稍微碰碰就往下掉粉末:“我怎么感觉,这布料像泡过强酸,被腐蚀了似的?”
楚店长脱口而出:“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我一直不敢说。”怕说了之后,杜宝芸会拿这句话做文章,到时候她们更加解释不清楚。
kenda摇头:“感觉像泡过强酸,但肯定是没有泡过。独泡这一片,而这一片又正好被我全部用到后背上,没这种可能。”
楚店长把剩余的大半卷布料抱过来。
她们用手捏,捏不碎。用手撕,撕不开。用剪刀剪开再撕,她们撕得手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