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娅薇不仅要惹她,还敢向她挑衅:“我今天就惹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平时让着你,你就以为我怕你?”
“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你就拿出本事让我见见棺材。”
“唐娅薇!”
“叫你姐姐我,是想给你姐姐我问安吗?行!问安已经收到,你可以跪安了!”
杜宝芸生气了,呼吸声粗得可以拧成两股麻绳:“你有种再跟我说一遍。说完我就去医院拔了她的管子,让她在一分钟之内咽气直赴黄泉。”
唐娅薇没有害怕反而噗嗤一笑:“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诸事不宜,只宜拔管?一个两个怎么都想拔她的管?”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一个两个。两个是谁?”
“你猜!”
“……”杜宝芸又一次语塞,好半晌才从牙缝里面挤出声音:“是不是傅墨榕?”
“不是!”
“那是谁?”
“你猜?”
“……”杜宝芸气得吐血,音量拔高数度:“你今天是打定主意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大酒伤身,小酒怡情。你想让我喝点不酒,我喝点也不是不行。”
“你,你,你……行!你给我等着!我明天不让你哭死在医院,我……”杜宝芸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头忽然传来傅墨榕的声音:“宝芸怎样了?肚子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