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你就不应该当着知青队大伙的面,指责我为白宁暗中加菜的事,竟然让我退赔。”
“这是我不对,刺伤你了。但你有没有想想,你不是爱白宁吗?她在作自我批评,还要主动退赔,你个怂货却不站出来,是个男人吗?”
“我马上就去退赔,这全是我的责任,与白宁无关。”熊虎挠挠头,真感到难为情,他说着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你现在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能讨好白宁吗?反倒让她生气。你想得到白宁就得动脑筋想主意。”
“你有什么好办法?”熊虎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问来。
“办法倒是有一个,你怎么谢我?”
“我有两瓶海通大曲,插队时带过来的,至今都没有舍得喝。”
“成交。”
“老胡您快说呀。”
“想得到白宁是吗?你知道最大障碍是什么?”
“好像她有时对我比较冷淡。”
“傻,什么冷淡?男女之间就那点事儿,你做成了,女人就是你的。我告诉你,障碍不是白宁。”
“那是谁?”熊虎想了想说,“是金锁?”
“对呀,你赶走了金锁,白宁必定是你的。”
“对对对,这小子借着工休时间与白宁套近乎。”
“何止套近乎?那天,他强行把白宁搂在怀里,还用嘴舔她粉嫩的小腿。”
“金锁不是人。”
“部队如果知道了,金锁一定没有好果子吃,有可能滚蛋回老家。”
熊虎急红了眼,凑到胡林身边问:“怎么才能让部队知道?”
“那太简单了,给部队首长写信举报他的流氓行为。”
熊虎右手抓着左手像拜菩萨似的上下晃动,激动地说:“好主意,好主意。”
部队接到举报信十分重视,派了两名干部到知青队调查,除了白宁,其他知青都找遍了。详细了解那天工休时,金锁和白宁在水塘边的暧昧经过和细节。
知青晚餐时,大家七嘴八舌,都说部队管得太宽,小题大做。白宁也觉得部队干部提问的问题实在可笑,她压根就没有当回事。
部队在处理金锁的问题上还是人性化的,说实在的,在那个年代以流氓行为论处,给他个遣返处理也不算过分。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连长是去公社带兵的干部,也许陈世强为自己开后门的事他略知一二,如果真的把它翻出来,两件事叠加处理……金锁不敢再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