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夜千弦醉心于美色,也无心再顾及台下的一众大臣。他敷衍着挥手,转身间遣退众人:“嗯,都散了吧。本王还有要事呢。”
台下臣子心知肚明,夜千弦所言要事是何事。刚刚几位上了年纪的大臣则是面面相觑,脸色难看。
其中身着丞相官服,头发花白的老人,忍不住上前跪拜劝谏:“王上!请您莫要因为美色误了国事啊!”
“国事?”男人闻言勾唇轻笑,“不是有诸位爱卿吗?”
那丞相再悲戚上言:“王上!先王以丰功伟绩,护我朝歌。您就算不看在老臣的面子上,也请看在先王的面子上沿袭明君之德,莫要再轻信奸臣了啊!”
“丞相这意思是说谁是奸臣呀?”夜千弦故作诧异的询问,漫不经心的笑了笑。
丞相抬头看向御前的武仲义,虽未明说,但在场的人也都懂了他的意思。
夜千弦见状笑了笑,口吻轻佻又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帝王威仪:“本王看丞相是老糊涂了吧?既然如此,不如回府休养一段时间吧。等病养好了,本王再传你上朝。”
丞相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矜贵俊美的男人,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罢了罢了。”
说罢,一身朝服的老人不再恭敬的跪着,而是起身悲痛欲绝的无力大喊。
“先王,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拼死守卫的江山呐!天要亡我朝歌啊!”
夜千弦略感聒噪的拧了拧眉心。
“唉,丞相果真是老糊涂了。还不赶紧送丞相回去休养?”
苏墙闻言,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他的怀抱很暖和,那狐皮大氅也很柔软。可是男人的眸子却是冰冷的,不近人情的。
团子说得对,让他消除戒心爱上自己,不是那么容易。
看着那三朝元老,一心为国的丞相被拖走,夜千弦毫不关心的左拥右抱回了寝殿。
…
回到殿内未消片刻,舞姬便按耐不住心思的撩逗夜千弦,甚至还胆大妄为的举起他的手去掩盖自己那乍泄的春光。
苏墙则是孤零零的坐在一旁,拎着那翠绿的葡萄,一颗一颗的往嘴里塞,漫不经心的欣赏着台下的歌舞。
团子飘出来,看到如此少儿不宜的场面后,连忙捂住了眼睛,心急提醒:“大人,那女的都快把主神大人扒光了,你也不管管?!”
苏墙听罢,懒散的抬眸瞥了那两人一眼。舞姬对上苏墙的目光,娇媚的笑着往夜千弦身边凑的更近了些,模样得意。
“贵妃娘娘也要一同来与奴婢服侍王上吗?”
苏墙嘲讽般的笑了笑,随手将面前的葡萄扔到地上。然后走到舞姬面前,捏住她的脸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如今未立王后,本宫便是后宫之主,如同王上正妻。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本宫一同服侍王上?”
那舞姬捂住红肿的脸,娇滴滴的往夜千弦怀里靠,委屈的哭了起来。
“奴婢也没有说错什么,王上~你也要替奴婢做主啊。”
夜千弦抬眸看向苏墙,竟越发觉得眼前女人有几分意思。他慵懒的笑着,语气柔和却满是冰冷:“口出不逊,该罚。不过,爱妃罚的可有些不尽人意啊。”
苏墙读懂他眸低的深意,媚惑勾唇:“那不如就拉下去,充做军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