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季白看着她这副傲慢的态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冷哼一声,同样傲娇的仰起了头:“谁愿意来啊,要不是因为你和太子哥的婚…”
察觉到自己差点说错,顾季白连忙闭上嘴巴。然后有些卑微地看向一旁神色淡漠的男人,可可爱爱的抿了抿唇。
见顾冷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坐在沙发上叠着双腿漫无目的的盯着某处时。顾季白松下一口气的坐好,就近端起一杯酒喝了起来。
“嗯?你刚刚说什么?”一旁的苏墙疑惑的转头,看向端着酒杯的长发美男。
顾季白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说话声音都弱了几分,“没…没什么…”
来之前,顾业特地嘱咐他们不要提及联姻的事情。要不然,这个小祖宗再逃婚了可怎么办?
“失陪一下,我去个卫生间。”
苏墙缓缓起身,随手将围着的狐裘扔在沙发上,对着顾冷简单道了句去意后,踩着高跟鞋往宴会厅外走去。
…
洗手间内,穿着肉桂色鱼尾裙的女人,正惊慌失措的和一个男人商酌着什么。
“怎么办?她已经知道是我做的了。”
“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男人淡定的递给她一包药粉,与女人那仓皇的模样丝毫不符。
女人踌躇了几秒,哆嗦着接过。就在此时,卫生间外传来了敲门声。
同时,慵懒且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谁在里面?有人吗?”
男人连忙躲到了门后。
秦梦紧攥着手里的药包,深呼吸后,缓缓打开了门。
门外,双手抱胸的钓系美人不紧不慢的轻掀眸子打量了她一眼,冷艳勾唇:“这么巧啊,梦梦。”
那句表面亲昵的称呼,夹杂着几分冷冽和嘲弄。听的女人一阵恶寒。
苏墙看着她心虚的模样,警惕的往卫生间内瞟了一眼。
“突然想起来忘记带专用的纸巾了,我去拿一下。”女人假装恍然的张了张红唇,随后神色自然的离开。
到拐角处时,她凑近穿着燕尾服的男服务生,低声询问:“哪里还有卫生间。”
…
在苏墙回到宴会厅时,一位端着酒盘的男服务生恰好从她身边经过,递给了她一杯香槟。
她没有多想的接过,朝着原本所坐的沙发旁走去。
见顾冷和顾季白已经离开后,无奈的撇了撇嘴,然后食之无味的将手里的香槟喝了大半。
在宴会上应付了许久的苏南书和苏母,察觉到自家女儿孤零零的坐在一处喝酒后,连忙手挽手走了过去。
苏母过来后,四下张望着寻找什么。浅浅打量周围,并没有找到后,笑着打破了安静。
“苏苏,刚刚看到顾冷过来了呀,你们说什么了?”
苏墙娇媚的脸上,一闪而过几丝失望:“没说什么他就走了…”
捕捉到苏墙脸上的无奈和失意,苏母和苏南书别有深意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坐到了苏墙一左一右。
“苏苏,你觉得顾冷这个人怎么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