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南霜对天发誓,这银母草绝对不是奴婢放的。”
另一边,见温颜怀疑了自己,南霜立马跪在地上,面色坚定。
“我不是怀疑你,我是想说,除了你可还有人动过这些花瓣?”
“这些花瓣都是清早由花工采的,来来去去经过多人的手,奴婢也不知道……”
“花工?”温颜思索,要说这银母草的花瓣从别家飘来她绝对不信,这当中一定有人动了手脚。
“明日将这些花工聚集起来,我有事情问他们,还有将这些花瓣捞出来给我,这水也给我留一杯。”
“小姐你是有什么计划了吗?”
“山人自有妙计。”
……
“去药馆按这上面的的抓四副药,日服一次,下次可要注意了,别再碰那银母草了。”
傅信礼看着帘子后若隐若现的身影嘱咐,“多少年不见你过敏了,今日怎么这般不小心。”
“大概是别家的叶子飘到了花田里,花工一时不注意放了进去,傅伯伯不用担心,这大晚上的,劳烦傅伯伯了。”温颜看见跟随在傅信礼身后的傅止,一阵头疼,
她想方设法和傅家减少联系,怎么也没想到丹月去叫了傅氏医馆的人。
“什么花工竟然这般不谨慎!阿颜,你要不要紧,我看一眼。”傅止说着,作势就要掀起帘子。
啪——
“胡闹,”傅信礼一下拍掉了傅止的手,“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如果病人放了帘子,没有视诊的需要,不要掀开帘子?”
“爹,颜儿又不是外人。”
“回去把今天这方子抄五十遍。”
“爹,我又不是小孩了……”
“好了,”傅信礼摆摆手,不再理傅止,转头对温颜道,“即便如此,那便按方子好好吃药,以后都不可再碰银母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