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离远点,奴才会传染的!”
时筠推着九爷的脑袋,这人怎么就跟牛皮糖似的。
但是时筠也不敢使劲,生怕扯到九爷的伤口。
因此反倒叫九爷死死抱住了。
两人腻歪了一会,用了午膳就睡午觉了。
等午睡醒了以后,时筠就感觉自己头重脚轻,浑身没劲。
到了晚膳的时候,时筠就开始鼻塞塞,淌鼻涕,眼泪汪汪的。
说话都带着浓浓的鼻音。
也幸亏太医临走的时候,给时筠开了药方。
然后用了晚膳之后,就能看到,床上的两人一人一碗药,两人同样的表情,皱着鼻子,忍着厌恶,干了一碗药。
没错就是干了。
“奴才敬主子爷!”
“噗嗤!干!”
笑归笑,药还是喝了。
九爷挨板子的事,传的也快。
第二天的时候,十四爷就知道了,可是他没有来看望九爷。
而是骑上马,朝着三爷府上去了。
也巧了,十四爷半路上碰到了十爷,两人一商量,从一个人,变成两个人。
气势汹汹的就来到三爷门口。
守门的奴才一见十爷和十四爷,还心想这两位爷怎么来了。
但也马上进去通传,自然也有奴才替两人引路。
两人却没有进去。而是爬上三爷家门口的石狮子上。
张口就是一阵口吐芬芳。
“爷就没有见过大男人去打小报告的。”
十四爷就这么直直的站在石狮子上面。
一副泼妇骂街的模样。
“有脸你就做好你的人,没脸就闭好你的嘴,别整天哔哔赖赖。”
“对没错!”
十爷没有十四爷那么能口吐芬芳,因此十四爷说一句,他就附和一句。
“人家是金子,在发光。你是陶瓷片子,总是在反光。不要老是去体现你的存在感!”
十四爷气儿都不喘一口。骂的三爷府门口的奴才一脸的不知所措。
也因为十四爷这一举动,周围围了不少人。
到却没有人敢议论,毕竟这上面上的可都是皇子。
他们听个热闹就可以了。
而十四爷这一通骂,也叫三爷来的快些了。
“十弟,十四弟你们这是干什么。”
三爷黑着脸走出来,后面还跟着刚刚去报信的奴才。
“干什么?三哥怎么不问问你干了什么?”
十四爷嗤之以鼻,满脸上尽是嘲讽。
“十四弟你不要太过分!”
三爷怎么会不知十四爷这是为了什么。
说实在的,当时听到福晋说九爷把太皇太后的贵妃椅赏赐给了一个格格。
三爷只觉得不妥,九爷这么做就是对太皇太后的不敬,因此三爷就借着进宫给荣妃请安,就给康熙爷说了。
这话传来传去的,意思自然就变了。
“我不要过分,你也好意思说。”
十四爷早就看三爷不爽了,这人没屁点本事,整天就会打小报告。
“你倒是有脸掺合弟弟后院的事,还恬不知耻的去给皇阿玛告状,你怎么不上天呢,这诺大的诚郡王府是住不下你了,还是怎么着,整天想着往皇阿玛身边凑。”
十四爷所站的石狮子下面,站了不少人,当然都是三爷府里的,各个想要拉十四爷下来,但又不敢来硬的。
只好打算从后面上去,将十四爷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