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哪能说不行?
可以阳虚,不能肾虚。
“我又没看见。”江月婵反驳一句,子修不止一次吹嘘反杀云上鹰的实际,其实也就强行拉开一次一石半的弓便脱力。
子修非要证明自己不虚,招呼王贺过来,讨要了一张弓,并非夏王朝军中制式铜胎弓,而是东夷有穷部落的端木铜胎弓,弓力在一石上下。
子修坐在车辕上,不费吹灰之力拉开,得意道:“车上开弓和马上开弓一个道理,能拉开一石,在华胥也算得上精锐射手了。”
“谁要看?”江月婵故意不看,诽谤一句。
子修急了,道:“月婵姑娘,可是你说的要看,要讲道理。”
“我听过一句忠告,永远不要和华胥人讲道理。”江月婵想起子修惩治那位恶奴石昌,显然印证了这句忠告。
子修子修打趣道:“其实原话是永远不要和姜北臣讲道理。”
江月婵露出好奇神色,毕竟关系到那位颇为传奇的姜北臣。
子修本不想提姜北臣,不过既然江月婵感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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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他只好简略说道:“打得过的,以力服人;打不过的,以理服人。这就是姜北臣的道理。”
打得过,自然不必讲道理,以力服人,简单粗暴。
打不过,自然得讲道理,以理服人,上上之策。
江月婵显然意犹未尽,子修又说道:“以理服人,就是文治;以理服人,就是武功。所以姜北臣成为天底下罕见文治武功至于臻境的人物,在南方夏王朝一手遮天,权倾朝野;在北方华胥联盟僭越摄政,君临天下。甚至抛开某些背景,他还胜过华胥首位帝君,也就是他的祖父姜伯。靠着礼和力,姜北臣游走在夏王朝与华胥联盟之间,两大势力多数人对他恨得咬牙切齿,偏偏除了恨无能为力。所谓掮客三等,唯有他达到最高等,左手握夏王朝象征执圭身份的高贵玉圭,右手握夏王朝象征执戈身份的杀伐长戈,头戴华胥联盟象征帝君身份的尊贵峨冠。”
江月婵极为震撼,她听说过姜北臣,但没听得这么透彻。
子修又说道:“他的道理,实在可怕,谋求天下归一。所以他是天底下最大掮客,他千算万算,布局高深。一是辅佐我祖父少鼎中兴夏室,他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二是自幼培养我生父仲康,将他调教为以一人之力压华胥三位帝子的杰出英才;三是培养我养父子兰,略逊仲康,又优于华胥另外两位帝子;三是与我祖父少鼎立下约定,立贤不立长;四是说服子兰南下,如同他一样成为天下第二人;五是促成华胥联盟和夏王朝和亲,并以我姑姑虞凫代替华胥帝女少师蒹葭;六是猜测和亲会遭遇阻拦,认我生母南施为义女,完成和亲。”
子修唏嘘道:“可惜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江侯能完成越冰脊山,封狼居胥的创举,毕竟江侯和我生母南施也算得上青梅竹马。”
江月婵微微动容,她是江侯养女,子修又是南施之子,是命运的捉弄让两人相遇?
她轻轻叹息一声,要是你当真是子兰之子,该多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