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灵云,你这个杀千刀的贱蹄子,将我儿铭远的额头伤成这样,你们乔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小泼妇,小小年纪不学好,专学揍人。”
张夏兰第一时间冲出院子,看着院子外面的恶妇,凶道:“哪来的疯狗,来我家院子外乱吠!”
“你才是狗,你们一家都是偷.人的狗。”张翠花粗着嗓门回骂,“把乔灵云那个勾人的娼.妇给我叫出来。”
张夏兰何时听过这么难听的话,顿时就气得红了眼眶:“你这张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
屋子里的乔家姐妹听到这话,都沉了脸。
乔灵云没想到,昨日才看到张翠花偷.人,张翠花今天就跑到她的家里闹事,真是嫌命长了。
她按压住想出门去骂架的乔灵雨:“姐,你别去,带着四弟留在屋里,我去帮妈妈。”
“你能行吗?”乔灵雨实在难以想像自己妹妹骂人的样子。
“你看着,妹妹保准让那张翠花趾高气昂地来,灰溜溜地走。”乔灵云在乔灵雨怀疑的眼神中走出院子。
院子外面,张翠花如同泼妇骂街一样,双手插腰,双脚时不时跳几下,嘴里就像机关枪一样冒着难听的话。
看着张翠花喷粪的样子,乔灵云四两拨千金道:“哎呀,原来是张婶婶啊,真是的,我妈怎么能管你叫猪呢?总不能您长的像什么就叫你什么吧?这不是侮辱了猪吗?”
听着前半句,张翠花还得意了一下,听到后半句,张翠花气疯了,当场就撸起袖子,叉起腰,跳起来大骂。
不外乎就是小娼.妇,贱蹄子之类地轮流骂,骂不出新意。
村里的人都围了过来。
听了乔灵云骂人的话,纷纷哄堂大笑。
侮辱了猪啊……人连猪都不如了。
赵晚晚昨晚就睡在乔大妈家,此时听到热闹声,也跟着跑出来。
听到张翠花在乔灵云家的院子里破口大骂后,她眼珠子一转,赶紧去把正在地里干活的乔国民也喊了过来。
乔国民一来,就听乔灵云不带脏字的骂人。
“张伯母,我给你一面镜子照一照吧,你的牙,就如同天上的繁星,色泽鲜艳啊。还有你那一张一合的嘴唇,切切可以当一盘菜了。”
张翠花骂人的话止住了
这个贱蹄子是暗指她牙齿不干净?嘴皮厚?
“哈哈,灵云作为读书人就是不一样啊,连骂人都不带一个脏字。”村民们都起哄道。
“不像话,太不像话。”乔国民看着村里人指指点点,顿觉脸上无光。
再一见张翠花,更是闭了闭眼。
她怎么来了?
果然如灵云所说,连猪都不如。
张翠花见到乔国华,眼眸滴溜溜一转,赶紧将话头对准他:“乔家大伯,你这侄女了不得了,在学校里动手打我的儿子,还在校外与野男人勾搭,并且花大价钱请野男人吃饭。你们老乔家惯女儿确实惯得太不像话。她今天要是不给我道歉,我闹得你们乔家鸡犬不宁。”
乔国民黑着脸,不分青红皂白地训道:“乔灵云,这些都是真的?太不像话,还不给你张伯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