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离忧一身铠甲也明显是高阶将领,在门口迎宾的银楼伙计吃了一惊,忙打发人去叫了管事来。
十分殷勤小心的把人迎进门,问道:“不知将军是要些什么首饰?”
银楼里头都是女客,闻声回头的女子立时眼前一亮。
见俊美的年轻将军,惊艳爱慕的目光放在他身上,若非实在气场太强又过分冷峻,恐怕已经有人过来试探搭讪了。
饶是如此,也有几个自以为有背景的蠢蠢欲动。
赵离忧不喜这样人炙热的目光,神色更冷,冷道:“簪子。”
“哦,将军这边请。”
管事忙引路,挡住乱八糟的目光,将他引到内间。
掌柜一看铠甲,又见其相貌不凡心下隐有猜测,忙把最好最精致的发簪都取了出来,几十个摆满了一个柜台,均是样式质地极好之物。
赵离忧皱了皱眉,他觉得盈珠不喜欢那些沉沉坠坠的,平日就没见她戴过。
他皱着眉头,从左边走到右边,又从右边走回左边。
十分严肃地看过后,他最后选了一支白玉簪子,精致简约,他觉得应该最可能得盈珠喜欢的。
赵离忧回到将军府后,先回房把铠甲卸了,将那个梨木小匣子捏着站了一会,小心收进怀里,琢磨着怎么送出去。
他才放好,便听对面房门打开。
盈珠扬声唤他,“离忧!你看看我这身怎么样?”
他和盈珠人住了同一个院子,于是直接在前院外书房后寻一院子住下,不分开怕被钻了空子。
盈珠无暇理会这些家宅小事,全部交给钱正平和王婶氏婆媳几个,只定下简单粗暴的几条规矩。
但凡原先得用的、有些脸面的下仆,全部不要,一律给高邵家眷给带走,正好还落得个体恤的好名声。
若非一个不要会物极必反,对新上任的赵离忧影响不好,盈珠还想一切通通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