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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节:如何决断

军在青雀府五里的位置驻扎,这次皇帝是动了真怒了,短短几天时间,就派出了二十万大军前来征讨。

副将偏将们井然有序的安排着一切事宜,毕竟聂齐宇遇刺,尽管已经无数次劝说他回京都,可是聂齐宇不肯,并在见到郎天行的时候,临时点将,让郎天行暂代全军指挥之职。不过原本归属京都防卫的军士,怎么会信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貌合神离之下,整顿速度却是出奇的慢。

不过郎天行也并不在意,经过这件事,他已经无心在统御大军。对他来说,如今让他不会离开的理由,便只有玉良才和他手下军士的安危。

洛如仙见郎天行与聂齐宇扎营后便没有任何交流,便察觉到了不对。询问之下,才知道二人并没有矛盾,只是这巍巍皇权的不公,让郎天行内心纠结。并没有任何劝慰,洛如仙只是陪在郎天行身边,让他不会觉得孤单。

青雀府内异常的安静,作为一个优秀的统军者,玉良才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城内暂时平息,只从表面看的话,军容肃穆,俨然一副做好防御准备的样子。

双方很有默契的都没有任何动作,不过从统军方面来看,还是聂齐宇这边要急一些,毕竟大军速进,本就疲乏,再加上粮草所剩不多,尽管大批粮草已经在调配的路上,但还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所以聂齐宇下令,尽快整顿军务,迅速做出决断。

郎天行倒不是生聂齐宇的气,如今两军已经对峙,也没有时间让他去愤恨什么不公,两日之后,郎天行在一众心不甘情不愿,但也必须要服从的懒散军士护卫下,纵马来到城下。

这次出动了五万军士,尽管并未全军出动,但五万人在城前的平原上肃列,气势也是十分的骇人。

玉良才就站在城楼之上,遥望着五万大军停下进程,当先一骑,在没有任何护卫之下,纵马而来,直跑到城下,才停下脚步。

玉良才知道这是谈判,尽管不愿,出于对对手的尊重,还是下了城,同样的一人一马轻骑出城。

郎天行一身战甲显得尤为飒爽,腰间一柄长剑,并未携带长兵器,便说明了他的来意。玉良才赶到近前,却是一愣道:“怎么是你。”

其实玉良才与郎天行尽管见过面,但那也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之所以一眼便认出了郎天行,便是因为那与郎鸣有五分相似的样貌和近期收集到的消息。

郎天行严肃的道:“从家父那边,我应该叫您一声玉叔。既然来了,我也不隐瞒了,我如今暂代平叛军指挥,但是我并不想与您为敌,您是父亲的同袍旧友,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您和您的部下,可以撤出青雀,另寻一处栖身。”

玉良才不怒反笑道:“天行,要不是你撤走了那么多百姓,我还真不知道你也来了青雀。平叛?何来的叛乱呢?我们驻守在这里五年,只为保百姓平安,商路无忧,郎帅如此忠勇之人,都被那无耻的太子谋害,我们这些将士,又有何不对,要被扣上谋害郎帅的罪名。皇帝昏庸,将将士们的生命视若草芥。我们不怕死,但是谁也不想含冤而终。你是郎帅的儿子,我不为难你,真要攻城的话,我受着便是。”

郎天行面色悲愤,如今已经再无两全其美的办法,只能悠悠的说道:“玉叔,我定然是不希望将士们含冤。不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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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这般,受苦的必然是百姓。我知道皇帝昏庸,但是您这般做,就真的能解决这件事吗?不如听小侄一句,我设法牵制大军,您与将士们迅速出城,隐姓埋名,去过普通人的生活。而我这边,定然全力以赴,为各位平冤昭雪,用不了多久,必然会还所有人清白。”

玉良才忽而展颜一笑道:“一切都晚了。我替将士们谢谢你,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起码现在,你没有辱没郎帅的英明。要平冤,还是先为你父亲平冤吧。我从不后悔出现如今的局面,我只恨那昏庸的老皇帝,为了维护那蛇蝎般的太子,竟然做出如此之事。呵呵,好了,多说无益,一切战场上见吧。再见之时,必然要你死我活了。”

郎天行赶忙说道:“玉叔,您为何如此固执呢,和性命相比,短暂的忍辱负重又能如何?何况那可是十几万人的性命啊。一旦开战,又有多少人要无辜冤死,您当真就不在乎吗?”

玉良才调转马头,背对着郎天行道:“统军之人,不能有一丝心软,是对是错,如今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况且,就是现在的你,也断然不会在原谅我了。”说着,策马而行,不给郎天行再说任何话的机会,直接便入了城,随即,城门紧闭,像是从来没有打开过一般。

郎天行心中只有不甘,直到没多久,城墙上突然出现一个人影,才让郎天行即愤恨,又绝望。

那人双手被束于身后,双脚也被麻绳紧紧的捆住,最让人无法容忍的,便是他竟然是被绳子勒住了咽喉,整个人直接被挂在城墙之上,俨然已经没有了生机。而在他身上那无数的血痕,足以证明此人生前是遭受过万般摧残的。

郎天行呆住了,愤怒之感慢慢升起,此时在他心中,恨不得立即调动大军,将青雀府夷为平地。因为掉在城墙之上示众的那个人,就是多日失去联络的商砼。

泪水,不自觉的滑落,朗天的手不自觉的紧握长剑,浑身颤抖的根本停不下来,这并不是恐惧,而是愤怒。这时,他才终于明白玉良才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平叛军阵营中,很快便又奔出两骑,一个是女扮男装的洛如仙,一个是吴念。二人见郎天行迟迟不归,离得近了,才发现他只是一个人在那里发呆,不禁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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