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梁峻掀开琴布,刚刚坐下准备抚琴,许宗调就在殿外求见,而萧笠状似无奈地让他们进来,待二人坐下,公梁峻才正式开始弹奏。这把“婉吟起”自然是公梁峻的琴,而这琴的琴弦上早已沁上了多醇香,上次用在《江帆楼阁图》之后瓶内还剩下七分,而这剩下的七分这次全部都用在了这把琴上,为的是挥发更快更广,药效作用更快更强。温离赋把药水全倒在琴弦上之后还苦恼了,这一下用完了就没了,不知道下次见到晓规是什么时候,这香调制起来可一点都不轻松,药材也难得,不知道晓规会不会抱怨自己用的太快了?
公梁峻弹了一首很长的曲子,这首曲子节奏很快音色变换多端音调起伏很大便于弦上的香更快飘入人体,当然知情人都事先服了解药。这曲子公梁峻是在离开大渠前刚学完的,她本来音乐天赋也不是很高,学这首曲子可费了不少功夫,第一次当众演奏是在这里,真是便宜了许宗调他们。
正殿的话里里外外都是士兵,就算把殿内的人都迷倒了,殿外的人太快冲进来了可就完蛋了,而且正殿太大多醇香发挥地慢,还是这个小点又无人的偏殿好实施计划。
许宗调和许凯旋开始神智不清、意识模糊,最后啪的一声倒在了桌子上,着因旅小兵服饰的冯贯从旁边的小门走出,抓起许凯旋的脑袋抹了他的脖子。萧笠身边的那个侍卫假装慌张地跑到正殿内,跪在陈副将身边说到:“将军不好了!许将军他们曲子听着听着不知道为何就晕倒了,陛下好像要对付他们。”
陈副将命那个侍卫带一队兵过来,而自己拿起身旁的刀冲向了偏殿。陈副将推开门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萧笠和许宗调倒在地上伸手互掐对方的脖子,许宗调自然是晕倒的眼睛是闭着的,但是他背对着陈副将陈副将看不清,只看到他们两个人在互殴。陈副将提起刀就要帮助许宗调,但是他本就喝了酒,脚步不稳,刀刺过去的时候,萧笠一个手疾眼快将许宗调抡到自己身体上方,于是这把刀便重重地刺向了许宗调的身体。陈副将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瞪大眼睛还呆呆地握着刀柄,而萧笠的那个侍卫时间卡的非常好,带着士兵门一推门进来就是陈副将刺许宗调的画面。萧笠看到士兵们已经进来了,快速爬起来,紧张地喊到:“陈将杀了许将还准备刺杀朕,许大将军替朕挡了一刀,许大将军真是忠臣良将!来人,立即斩杀逆贼陈!”
在士兵们眼里这陈将比起许宗调来说算个什么,不仅要行刺皇帝还敢杀许宗调,所以还没等陈副将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愤怒的士兵们团团围住了,而冯贯早已经混入士兵之中,现在第一个举起剑刺向陈副将,其他士兵纷纷举剑,很快,陈副将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一剑一剑刺死了,身上全是流着血柱的洞。公梁峻故意脸上抹了一道血,拿着琴躲在了已死的许凯旋身后,她可不能让自己的琴有损失。
陈副将被杀死之后,萧笠从许宗调的尸体上摸出了兵符,然后举着兵符向士兵们说到:“将士们,朕痛惜,许大将军护国忠君,今日为朕挡刀而亡,朕要带他的尸首回家乡厚葬。现如今,许副将和陈副将皆亡,朕自当拿回兵符,重新整顿军务,将士们想必都已经累了,这几日先休息,剩下的事我们从长计议。”
现在士兵们属于群龙无首的状态,人在外,信任的大将皆已亡,自然就要听皇帝陛下的号令了。
因旅国内问题不大,现在是萧笠手握重兵,国内那些向着许宗调的臣子就不足为虑了,而且许家本就嚣张至极,朝中对其不满的人多了去了,许宗调一倒,皇帝重新掌握大权,他们便不怕他了,何况本就有忠实老臣向着萧笠。最重要的是萧寒在国内稳住大局,他也时刻准备着,现在终于等到了这一日。
在齐望他们回程前,萧笠特意请了温离赋饮茶。萧笠问到:“赋先生今后有何打算?还跟以前一样吗?”
萧笠不知道他这个问题问到点子上了,温离赋眉头皱了一下继而又舒展:“我想,会跟以前不一样了。”
萧笠:“哦,哪方面?”
温离赋:“大王觉得我为何要来?”
萧笠:“难道不是立功?那就是为了两国长久和平?”
温离赋嘴角轻轻勾起:“赋某跟大王离得远,所以我想大王或许可以成为我第一个表明心意的对象。”
萧笠很感兴趣:“所以是为了什么?”
温离赋:“因为我们大渠本来选定的和亲对象是怀安公主,而我心仪怀安公主。”
萧笠听后颇为震惊,但也了然于心,说到:“我以为先生是谋大事者,应当不会困于儿女私情。”
温离赋:“连心爱之人都无法保护,如何谋大事?”
萧笠也轻轻勾唇,说到:“说的有理,是朕格局小了。先生日后若是来我因旅,一定给你一张畅游全国通行证。”
温离赋拱手:“那就先谢过大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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