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申首后,吃猫大鼠请裴彩旗到里面坐。
其实里面也没什么好坐的,学院的宿舍千篇一律,都是一个模样,从外到里分别是一个小小的客厅,一个小小的卧室以及一个小小的卫生间。
裴彩旗没拒绝,她点了点头,走到客厅的桌前坐下。
她今天穿了一身浅蓝色的连衣裙,头发拢起,露出白皙细长的颈部,脸上施以淡妆,不需额外打扮,便已是明艳动人。
就像外人所说,裴家满门武夫,将积攒下来的所有温婉秀丽之气全都集中在了一颗明珠内,那这颗明珠岂能不夺人心魄?
吃猫大鼠跑去冰箱边,给她拿了一瓶饮料,他也是头一次与裴彩旗如此亲密相处,因此很是不知所措。
裴彩旗眼角含笑,静静看着吃猫大鼠忙活,片刻之后,等到吃猫大鼠惴惴不安地坐在她对面,裴彩旗终于柔声说道:“这几天来,我爷爷与父亲,对你们在地表上的战绩大加赞扬,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我爷爷如此夸赞一个后辈呢!”
她的语气之中,既有些埋怨,又有些羡慕,不过这种撒娇一般的言语,恐怕没有几个男人能够顶得住。
吃猫大鼠挠挠头,谦逊道:“裴老先生过奖了,其实那几日天酒出力最多,我与飞景不过是打下手的而已。”
裴彩旗掩嘴笑道:“师兄何必如此客气,都水院长能够选择你去往地表,肯定是看中了你的实力,况且师兄平日在学院的成绩就出色,可谓一骑绝尘,将我们遥遥甩在后面,这份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裴彩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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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有一股香甜的清香,随着她轻启芳唇,好像将这股清香送进了吃猫大鼠的心中。
吃猫大鼠赶忙拿起身前饮料,匆匆饮了一口,来掩饰自己的慌张。
裴彩旗也学着吃猫大鼠的模样,在饮料瓶子边缘印下一个动人心魄的唇印。
“天酒师姐最近在忙什么,为何一直没见到她的身影?”裴彩旗主动出声,打破两人之间气氛焦灼的尴尬。
吃猫大鼠终于有话可说,连连应道:“自从地表回来后,她一直在训练馆内训练,除了训练师外,很少有人能看见她的本人。”
裴彩旗赞叹道:“天酒师姐本就天赋惊人,竟还如此努力,正是让我等望尘莫及!”
吃猫大鼠说道:“你也很不错的,我老师莫寺山就说过,你是裴家之中,唯一能接下裴老先生衣钵的人,可谓巾帼不让须眉!”
裴彩旗咯咯直笑,肩膀抖个不停,她身材本就极好,胸前的裙子还又紧凑,因此那两座峰峦颤颤悠悠,夺人心魄。
吃猫大鼠赶忙避开目光,默念清心,罪过罪过,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有空就色,有色就有空……呸,吃猫大鼠在心里将自己骂了一通,做人不能这么畜牲!
两人之间又闲聊了许久,间裴彩旗始终不表明来意,吃猫大鼠有些焦急,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终于终于,裴彩旗将话题引到了正轨上。
“之前听飞景说,负责带领你们的暗猎者代号囹圄,实际的名字是边月?”裴彩旗嘴角弯起,故作漫不经心状。
吃猫大鼠正欲开口,却瞥见通讯器上不知何时收到了一条信息,来信人是前脚刚走的申首。
吃猫大鼠朝裴彩旗歉意一笑,裴彩旗善解人意道:“无妨,先忙你的。”
吃猫大鼠点开信息,上面的内容言简意赅,却让他深吸一口冷气。
“危险危险,路遇飞景,正去你那,性命要紧,好自为之!”他又看了眼信息时间,是五分钟前。
吃猫大鼠心知不妙!
果不其然,只听嘭的一声,吃猫大鼠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在门外等候多时的飞景,笑眯眯地打量了两人一眼,打趣道:“呦呵,小老鼠可以了啊,都学会金屋藏娇了。”
吃猫大鼠慌忙起身,殷勤接待,同时背对着裴彩旗,朝飞景挤眉弄眼,示意她不要胡说。
飞景恍然大悟,“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来得不是时候,耽误你的好事了,我这就走,给你们腾出空间。”
吃猫大鼠哭丧着脸,赶忙拉住飞景,可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不然以后有的罪受。
飞景瞪了他一眼,命令道:“松开,我可没三人成群的那个雅兴!”
吃猫大鼠哪敢作罢,他结结巴巴,心急如焚,就差给飞景跪下了。
裴彩旗看着这场闹剧,笑着解释道:“飞景师姐误会了,我只是与吃猫大鼠师兄询问一些地表上的事宜罢了。”
“我有说你们俩干别的了吗?”飞景将目光越过可怜巴巴的吃猫大鼠,反问道。
裴彩旗面带微笑,温柔大方。
飞景也没再为难吃猫大鼠,她在门口听了这么久,岂能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她一把甩开吃猫大鼠的手,没好气道:“滚去给我拿点喝的,走了一路老娘腿都酸了。”
吃猫大鼠知道对方没生气,心中松了口气,赶忙一溜小跑,比太监还殷勤。
飞景顺势走到裴彩旗对面,随手拿过一瓶饮料就喝了下去,期间她瞥见了裴彩旗被子上的红唇印,不禁在心中讥讽道:“绿水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