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如今镇上是个什么情形,也无人得知。
刘裁缝还想再说什么,老张拉了他几下,同时,他还瞪了那个精明的小贩一眼,示意他别多嘴,他正色道:“谢二娘子的本事我们不怀疑,但今晚听到的事,还请你烂在肚子里。”
对于镇上发生的事,心中已然有了些猜测。
而道一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制造麻烦的。
是以,她点点头,“诸位但说无妨。”
“老刘,你先说吧。”老严将话交给了他们当中,事情最严重的一个,也是薛关镇上怪事的开端。
方才道一听了一耳朵,刘裁缝要说的应当是他阿妹的事。
“那是一个月前的事了,我阿妹的闺房里,突然之间,多了一张信纸,上书‘踏月寻香’四字,我们一家百思不得其解,便拿着字条,去街上,问那替人写书信的书生。”
“书生道是踩着月色,寻一抹香。”
“我阿妹也用脂粉等物,但她用的那些,都只是普通的脂粉,根本就达不到贼人寻香的要求。”刘裁缝捏紧了拳手,“正当我们百思不得其解时,我看着阿妹的身影,那时才惊觉,她已经到了嫁人的年纪”
“我将这个想法,和家里人说了之后,便从镖局里请了两个身手最好的护卫,守着阿妹的院外,我们一家人便守在院内,可是等到天明有的时候,阿妹她.”
“我娘子打开门发现,阿妹已然受辱。”刘裁缝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当晚我们整晚都没合眼,根本就没见着人进过阿妹的房间。”
道一简单的问了两个镖师的信息,记下他们的住址后,又看向了其他人。
轮到老严了,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我家是最小的女儿,也是在突然之间,闺房之中,出现了这么一张纸条,写的东西和老刘家的一样。”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他们家出了事,所以也没当一回事,可是收到字条的第二天,我的小女儿就同我说,夜里睡觉的时候,她感觉到有要在抚摸她的身体.”
“第一晚,我们只当是她说的梦话,可是连续了三晚,皆是如此,这才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第四晚,我那娘子,便守着屋内,可是第二天早上醒来,小女仍说有人在”
“我们直觉便是,她中了邪,便请了人来做法事。”老严心有余悸的说道:“许是做过法事,第二日小女便说没有那种感觉了,我们顿时放下心来。”
<bA/> “可是,没过多久,小镇上便传出来,不少风言风语。”
老张苦笑道:“这事儿怪我家那婆娘,她向来看不惯我家弟妹,听说弟媳似在睡梦中被人亲吻过,她便到处说人被轻薄了,弟妹因此轻生,差点儿没救回来。”
“也是因为嫂夫人嚷嚷开来,我们才发现,受害者已有不少人。”
卖蝴蝶的小贩,也说了起来,“是我娘子的娘家侄女儿,她之前也收到字条,一觉睡醒,满身皆是痕迹可是家里老人替她验身,她还是清白的.”
那个老实的小贩,接着说道:“我与他家情况相似,只是是我的外甥女”
道一若有所思起来,最后,她将目光落到了最后一人,那个精明的小贩身上。
精明小贩眼里没了之前的算计,只剩下仇恨的火焰,“受害者是我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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