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得出来,夫人还是不想去相信二公子是有心的。
“衡哥情子冷,见女子便烦,顾家小娘子模样虽出挑了些,不过到底只是小家碧玉,还吸引不了衡哥。“徐氏似在给问兰解释,又似在劝服自己。
那个孩子骨子都傲气的似冰川,又岂能被个农户女吸引了。
问兰也不敢再深说,只能捧着夫人道,“夫人说的是,二公子性子冷,一个眼神看过来都能冻的人不敢看他,奴婢就想着二公子这性子,日后可有夫人操心的。”
问兰知道在夫人面前最不能说二公子成亲的事,所以知道怎么说能让夫人高兴,果然她的话一说完,就见夫人笑了。
“胡闹,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行了,可不得让衡哥听到,不然眼神就能杀人了。”徐氏笑的脸上升起两团红云,“他还小,到议亲的时候还早着,到是尚哥,已经十七了,老爷一直说再等等,就拖到这个年纪,现在腿又断了,只盼着日后不要落下毛病才是。”
“大爷那边有几个大夫在身边守着,夫人就放心吧,这次战乱老爷一人将临国打退,咱们大爷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到也是,老爷再往上升升,尚哥挑人也能挑些高门大户。”徐氏心里是有人选的,要么琅邪王氏家的女儿,要么是相国府的娘子。
琅邪王氏不与他们接触,便是让人上门送礼,那边也没有回过礼,完与不与刺史府往来,上次在寺院里徐氏就没有搭茬上,到也不报希望。
到是相国府的小娘子年岁相当,若是老爷这次再受了封,让人提亲,也不是不可能。
这时,顾蓁蓁已经回到家中,把刺史府要宴客的事说了,原本看着她空手回来,顾老太太心里还挺失落的,现在听到五日后的宴会,又听说刺史也会回来,大为高兴。
“昨日不是得了两匹好布,让你阿娘快给我做身衣裙出来,正好宴会那日穿。”
顾蓁蓁道了谢,又笑道,“那正好,给阿娘也做一身,我们俩人一人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