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兔子怎么想的,居然学起了公鸡打鸣,一嗓子直接把鹿铛从床上薅了起来。
“死兔子,你上次再学公鸡,我就那你的毛扒光了炖汤。”
兔子的短尾巴一缩,胡子抖呀抖!上次主人不是还说红烧吗?这么快就有了新想法!
兔子!你的关注点完全错了好不好!
鹿铛凶完了兔子,翘着小脚脚挪移到慕星身边。
“相公,你做干什么?”
鹿铛声音娇俏,一只手还上前搭在慕星腰间。
慕星正在盛菜,他看着举止异常的鹿铛,满是疑惑。
“是饿了吗?”
饿你个大头鬼。
鹿铛今日明明换了个新簪子,想要慕星瞧瞧好看吗!
结果这个榆木脑袋硬是看了半天都看不出来什么。
鹿铛叹了口气,整个早饭都吃得没有心情!
这种没人欣赏的感觉,很是失落呢!
等鹿铛到了刘府,事情才有好转。
张姨一眼就瞧看那个雕花簪子,直夸好看,还说鹿铛最近的气色好,都不用口脂和胭脂。
说完,她又看了看苦命的刘宁儿。
刘宁儿喝了药,开口的声音大了些,要是靠得近,认真听,是可以听见的。
“刘小姐,你晕倒那日看的书,除了你可还有人看过。”
“牛……”
“牛公子。”
刘宁儿点点头。
正说着,一位小厮就来报,说门外牛公子来探望大小姐,问大小姐可否一见。
“见,当然要见!”
见鹿铛如此坚决,躺在塌上的刘宁儿也跟着点点头。
牛公子来了,他果然财大气粗,带的礼物都是上好的人参和鹿茸。
牛公子穿着蓝袍,一开始还有些扭捏,但后来看刘宁儿病成这样,立马蹙着眉头。
“前几人,还不是这般严重,怎么会……”
他似乎是不敢相信,然后又嚷嚷着要给刘宁儿找全天下最好的大夫。
见刘宁儿安慰自己,牛公子还着急地握着拳头,一脸得心急之色。
鹿铛见他如此神态,并且在他身上又没有闻到什么味道,猜测凶手可能另有其人。
可是除了牛公子,又没有其他人碰过那本书……
或者说有什么人跟刘宁儿有仇?
张姨也跟着分析,刘家初来清溪镇,又没有结仇,按理说寻仇的可能性不大。
可除了牛公子,刘宁儿也没有跟其他人接触,这下毒之人,一时半会还真解不开。
难道是府中之人?
刘宁儿连连摇头,表示府中一切如常,不可能有人要害自己!
张姨似乎有话要说,但是想了想,摇摇头又没有开口。
这事情可有些难办,主要是不知道下的什么毒,用什么牵制的,这解毒也解不干净啊!
见鹿铛没有办法,张姨就不再留她。
于是鹿铛便去了迎客酒楼。
她自从当上掌柜,还没有正式的和酒楼里的人认识认识。
迎客酒楼人不多,共一个账房先生,三个大厨,二个店小二和一个编外人员呼延迟。
自从鹿铛说完酿酒之后,呼延迟真的把自己关在一个小房间里,琢磨着酿酒。
据账房先生统计,呼延迟失败了八次,共花费了三十七两银子买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