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问也知道,慕星这次肯定是十拿九稳,高中状元。
“娘子,你去看了酒楼,那酒楼在正阳的生意怎么样?”
“白老爷不愧是皇商,做生意很有头脑。这里的酒楼比我们镇上的酒楼装饰华丽多了,看起来更有格调!”
说着,两人来到了地方。
因为之前白轩羽就给了鹿铛一块儿玉牌,所以这里的人都知道鹿铛是他们的掌柜。
因此,一路走来,不论是小二还是账房先生,都对他们毕恭毕敬。
大娃跟小果站在二楼的栏杆上,看见了他们两个急忙招手。
鹿铛怕打扰到用餐的客人,就拉着慕星一起到楼上包间里吃饭。
可他们刚刚走上楼梯,就听见了一阵刺耳的桌椅倒地声。
只见一名瘦弱的女子身穿灰袍,被一位长相端正的成年男子一巴掌甩了出去。
鹿铛来不及思索,急忙上前将那女子扶起。
“放开她,你是谁呀?来这里多管什么闲事,这是我们的家务事,滚!”
慕星其实看着先前的那一幕并无感触,但谁让这个男的竟然敢骂他的娘子。
于是他立马护在自己娘子身前。
但这次生气的鹿铛却缓缓将他推开。
“姑娘你别怕,你告诉我这个男人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鹿铛去扶女孩起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她灰袍下面掩盖着的触目惊心的累累伤痕。
女孩瘦弱的身子往后缩了缩,她有些害怕的抬头看了看那个男人,随后又咬紧了嘴唇,落下了几滴眼泪。
“你个小贱人,在这里装什么可怜呢!我管你吃,管你喝,哪一顿少了你的……”
“他是我的相公!”
女孩的声音很轻,像是来了一阵风就被刮走了似的,但屋子里很安静,大家还是听到了她的回答。
顿时,几个桌子上的吃瓜群众开始搭腔了。
“这姑娘都承认是自己的相公了,那就是人家夫妻间的事情,你说外人就不方便搭手了是吧!”
说完那个人还抬眼看了看鹿铛。
“这娶妻生子啊,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人家乐意的事情,咱也不能说什么!”
“我怎么瞧着这姑娘不像是他娘子呀,谁家的娘子不是放在手心里疼的,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唉,你这说的就不对了,这打媳妇的人少吗?不少呀!我们家隔壁的张二牛,打的他家的娘子都差点生不了孩子。”
……
女孩听着大家的议论,脸上神情变化莫测。
鹿铛看着女孩,拍了拍她的肩膀。
“如果你有事情现在不方便说,那过两天可以再来这个酒楼找鹿铛,我会帮你的。”
女孩看着鹿铛眼里闪烁的光,郑重的点了点头。
“聊什么呢,赶紧过来,走!”
那男人可能感觉在这里扫了面子,连桌椅都没有立起来,牵着女孩就要走。
“慢着,你还没有给赔偿费。”
鹿铛拦在他身前,伸出手指了指散落一地的盘子跟菜。
“哼!”
那男人翻了个白眼,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放在了鹿铛手心上。
“不够,这些餐具是三两银子。”
男人深吸了一大口气,才忍住爆粗口的怒火。
他把剩下的银子补齐,咬紧了牙走出门。
鹿铛把银子收好,朝着吃饭的众人鞠了一躬。
“我是这家酒楼的掌柜,第一次来怠慢不周,还请大家见谅。”
鹿铛说完,安排伙计给每桌打个友情价。
经过这个风波,大家都知道迎客酒楼来了一个既大方霸气又美丽动人的掌柜。
入夜,鹿铛想要和慕星去逛一逛正阳。
白天的时候,她看着正阳比清溪镇繁华太多了,但是却因为挂心慕星的考试,一直没有心情逛!
这不,她刚刚走到首饰铺里,就被琳琅满目的精致发簪吸引了目光。
慕星看着她欣喜的样子,由衷的感到欢喜。
只是突然有人往他的手心里塞了些东西,他愣住了,张开手掌心一看,居然是一张被揉搓成圆的纸条。
他刚刚想去找给他塞纸条的人的踪影,可一出门见到那些密密麻麻,来来往往的人群,不由得皱紧眉头。
“怎么了?”
鹿铛察觉出异样,放下手里的银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