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僭越?“身为将领本就有治军之责,何来僭越之说,郎官虽然在外是官,但在这里他们是将士,连这点都不清楚,那就滚回家吧,本官手下不养废物!“周仁脸色瞬间扯了下来,望着殿内的众人,声音肃穆的说道!
……
林枫收拾完周建德,项章后,看都没看周建德,就让人将他送去了宫戍府,无论他恨不恨自己,林枫都不会留他在身边,而项章则是让人将他送出了宫,待遇截然不同!
他又不是棒槌,自然也知道踩一批拉一批的道理,可右署一下少了两位郎将,最后所有的担子,全被林枫扔给了苏建,在项章伤未好,新的户郎将没来之前,都将是苏建代掌两军操练!
面对无良上官的压榨,苏建不但没有丝毫怨言,反而兴奋无比,士为知己者死,能得到上官的赏识,苏建自然无怨无悔,而林枫无形中也收了一波忠心!
巡视右署,宫殿,东司马门的路上,但凡是碰到林枫的郎卫们,都下意识的行礼,刚刚右署发生的一切,显然是都得到了消息。
然后让郎卫们震惊的还是宫戍府的反应,原本还有些小心思的人,此时心中多了一丝苦涩。
不过林枫也只是到处溜达一圈,刷了下存在感,说白了就是耍了下威风后就离开了,倒也没挑任何人的毛病,多少让人松了口气。
他是威风了,但外面确是炸开了锅,御吏大夫的孙子,平曲侯的儿子,在宫中被打的消息是想拦都拦不住的,更何况周仁跟本就没有打算拦!
在右署户郎将周建德被送到宫戍府时,周仁直接挥手让人,将他送回了平曲侯府,然后起身奔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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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后方的宣室殿面见天子!
而外界最先得到消息的自然是御吏大夫刘舍,因御吏有监京内朝臣和南北军、诸校尉营之权,得知项章被打,监督郎卫的待御吏,就急忙派人给刘舍汇报了!
等项章被人送回大司空府时,刘舍已经等待在正厅中,挥手屏退所有人了,刘舍神色平淡的问道:“怎么回事!“
“阿耶,没……我……项章开始想狡辩,敷衍过去,但见刘舍脸上横内紧绷,目光阴沉了下来,项章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但这一动屁股上的伤痛痛得他面色惨白,额头汗渍滴落!
“父亲!“站在旁边的项昂心中一颤,心中顿时怒火升腾,抬头望着静静端坐着的老者,鼻孔喘着粗气上前低声呼唤道!
刘舍面色阴沉的挥手打断了他,静静的望着项章,他不相信周仁敢平白无故的得罪他!
“阿耶,是孙儿的错……?“项章面色惨白,咬牙强忍着剧痛,声音苦涩的将事情经过讲述了出声!
听到事情的原尾,项昂傻眼了,从没见过如此坑父的混账,心中的怒火瞬间小了很多,抬头看了眼面色不善的刘舍,悄然往后退了几步!
怔怔发呆的刘舍自然没见到他的小动做,良久回过神来,刘舍叹了口气,脸色也缓和了好多,望着面色惨面的项章道:
“哼,看看人家比你们小了五六岁,说的话虽然难听,但你们跟他比起来确实是废物,从今日起,养好伤之前不得踏出府邸半步,否则腿都给你打折!“
“还你往后躲什么,你连他都不如!“越想越气老头突然吼道:“滚!“
外面等侯的一帮人,吓得立马化作鸟兽散,而项昂尴尬的束手站在大厅中不知所措!
“你还在这做什么,去准备一份礼给林府送去,算老夫承了他的情!“刘舍眉头一皱,淡淡的扫了一眼项昂道!
“父亲,这没必要吧,他不过一个小小的中郎将!“项章猛然抬头,震惊的道,虽然他也觉得少年说的不错,自家可以不计较他打伤自己儿子的事情,但也没必要屈尊折面去交好个中郎将,有损威严!
刘舍挥挥手,望着项章严肃的道:“能从匈奴手中逃出来,今日不但用铁血手断震慑住郎卫,同时还用这样一翻话让郎卫心生敬畏,此子也算是年轻俊杰,值得老夫……“
跟司空府反应不同,坐落在北阙甲弟中的平曲侯府确是炸开了锅,平曲侯亲自进宫面圣参奏林枫,僭越职权乱用私刑,而没过多久,朝中又有数位大臣同时上奏弹劾了林枫,只因他们是和亲匈奴的中坚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