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下来,苟琪打的酒大部分进了大伯的肚里,最后大伯都是被苟父和大伯母一起搀扶着回的屋。
等送了大伯回去之后,苟父和苟母才在屋里唏嘘。
“你说之前还担心因为我这腿咱们家会过的困难些,谁承想大哥他们会过的比我们更困难。”
“我们会过的好还不是因为我们琪琪,如果不是她……”苟母说到这就停顿了,然后不在说她想说的部分,而是改了口。
“葱油饼能赚钱,你拉牛车也是能赚钱的,要我说大哥他们也可以买个牛车,往雁城跑。
虽然雁城比渭城远,但一天跑个来回还是可以的。”
苟母觉得苟父每天拉车赚钱,其实也算轻松,虽然没有她做饼子赚钱,但比做苦力可好多了。
“这能行吗?去雁城的人可比去渭城的人少多了。”苟父天天拉车,自然是知道人流量的方向。
“不一定拉人啊,拉货也行,不过拉货就怕被抢。
而且就算去雁城的人少,但也是有的,大哥一天跑一趟还是没有问题的吧。”
“再说吧,万一明天大哥去渭城找到了合适的工作呢。”苟父还是觉得跑雁城这条里不太合适。
“其实琪琪觉得大伯如果买了牛,也是可以跑渭城的,可以和爹爹排个班什么的。
比如大伯的牛车定在每天卯时一刻走,爹爹的定在卯时七刻走,而从渭城出发的时间也固定下来,这样要坐车的人慢慢就知道如何安排自己的时间,在什么时候坐哪一班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