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除了倒在血泊中的严敏,一家子都出去吃酒席了,留严敏在家干活洗衣裳。
真真丧尽天良。
看着紧锁的门,苏娘子眉头紧蹙,又去找严家隔壁邻居。
“他们啊,出去吃酒席了,严敏在家呢,你再喊喊?!”
“喊了没人应,就想着严家不是养了好些鸡,想买几个鸡蛋,这才从山里回来,家里啥也没有!”苏娘子说着,眸中隐有几分捉急。
“那我给你看看!”
严敏在家,要是苏娘子又去别人家买鸡蛋,等严敏的大伯、伯娘回来,怕是又要挨打。
举了梯子过来靠在院墙上,爬上梯子朝隔壁院子看去。
就看见了躺在血泊中的严敏。
“我滴天啊!”
赶紧喊了丈夫出来,叮嘱儿子去喊里正,喊族长。
就算是隔壁邻居,同姓严,也是不敢随意去撬严敏大伯一家子的门。
那就是一家子泼皮,不论是严大牛,还严龙氏,都是不讲理的泼妇。
要知道这院子,可是严敏爹娘留下的,若不是当初征兵,严谨被征兵了,严敏还小,无人照料,严大牛一家子也搬不进来。
结果倒好,霸占了严敏家的屋子,霸占了她爹娘留下的三亩田,却不拿严敏当人看,动不动就打骂,不给饭吃,做不完的活。
左邻右舍看不下去,接济一二,严龙氏还当占了大便宜。
只要严谨不死,等他回来,以他疼妹妹的劲,不打的严大牛一家断腿断脚,这事都不算完。
“胖婶!”苏娘子轻唤一声。
胖婶看着苏娘子,忍不住问了句,“苏娘子,你,你先前是不是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