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决心、坚定,在那一刻都定格得如此清晰。
她把那张照片发给了阮江临,因为她之前有了解到,阮家好似每年都会捐款给那些山区里的孩子。
她不知道这其中是否有那个孩子,可是她知道,若是阮江临想做,就一定是能做好的。
她自己的能力杯水车薪,所以总想倚靠身后那个人。
阮江临问她这是去哪个山头演历险记了。
她笑着回答:“不是历险记,是变形记。”
看她脑袋上围了个头巾,还是带花色的,连他家老太太也看不上的那种,难免嘲讽:“怎么,成村姑了?”
姜烟知道他在说自己的头巾,伸手就去扯了下来,散了散头发,这是今天上午那个阿婆给她的。
说是山上风大,让她带着,以免风吹得头痛。
“这是时尚,你不懂。”
姜烟之前看到过一句话,土到极致就是潮,她觉得挺有道理的。
阮江临嗤笑她一声,说她很懂。
“懂姐?”他笑着问。
阮江临偶尔说话,总是带着些痞气,她总是说不过他的。
大概是她几乎从来不屑与人多说,她向来坚持多说无益的观点。
可就是因为这样,她总觉得自己说不过阮江临。
“那你就是懂哥。”
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和他玩儿斗嘴。
姜烟知道,自己只是想和他一个人玩儿这些心底的小心思。
“哪里?”他一脸笑意,说的话让姜烟有些摸不着头脑。
“没懂你的意思。”
“我说床上的事儿,确实比你懂得多点。”他笑,漫不经心地开口,调戏她的意味十足。
她就跟个白纸一样,什么不会,随他摆弄,虽然妖却少了风情。
他这话说得不假,他那些个玩意儿,差点没把姜烟玩脱。
“那你下次教教我呗。”她一双眼睛格外澄亮,好似他俩不是在聊床第间的事儿。
姜烟都觉得自己被阮江临带偏了,或者还是真应了阮江临的话,她真是骨子里风情。
跟了阮江临之后,她一度觉得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用唐曼的话来说,她变坏了。
她原先不是这样的,她不太喜欢讨论这方面的话题,可跟着阮江临,他总是会时不时地讲些荤话,将她带偏了。
“姜烟,你就会在手机里跟我横,有种你到时候别哭。”
“我没种,行不行。”她蔫了气儿,吸了吸鼻子。
“懂姐说什么都行。”他笑。
风吹的确实很大,都感觉头有些疼了。
“把你那张村姑头巾给围上。”阮江临见她有些感冒,下意识地提醒了一句。
姜烟放了手机,又将头巾围在脑袋上。
上午是阿婆给她围的,围得比她好多了,她缠在头上就像是弄成一团了一样。
姜烟手有些笨,怎么围都围不好,她也犯懒了,就干脆就缠在脑袋上,缠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