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手忙脚乱的将今天同样颇不对劲·神色可怕得吓人的张言安抚下来,并让他在远一点的地方先等着,然后回来看了看老痒,
见没受伤出问题,他便让老痒继续说,老痒也从善如流的继续说起了他在前两个故事上的第三个不同版本。
这一次,故事里没了那个所谓的老表,有的,只是他自己。
等老痒说完,吴邪愣了一会,才消化了这个故事,
“所以你之前说的老表就是你自己,而说的阴人也是你咯?”
他突然觉得很可笑,
有些认同刚才张言说的老痒精神出问题,他控制不住地笑起来;“你是阴人那你不是能看见鬼?那你那封所谓老表的信也是骗我的咯。”
老痒抓耳挠腮,明显有些急躁:“那东西,的确不是老表写的,但是只有前面的几句是我添上去的,后面的那些我就不知道了,这些我真的没有骗你。”
吴邪摇摇头,决定再也不相信他任何话,语气也变得冷淡:“这些东西,我们暂且不要说了,不过我不明白,你他娘的到底把我弄到这里来干什么,你要骗我,大可以一开始就编好故事来套我,何必这么大废周张呢?”
老痒沉默了一下,看了看前面的崖沟:“这个,我不能说,你进到这个里面就知道了……”
老痒取出香烟,同时道,
“我只能告诉你,这里是我三年前出来的地方,那个时候古墓的出口被石头堵死了,我没有办法,只好另外打洞,那斗是开山出来的,我碰巧就打到矿眼里去了,这下面,通……到那古墓里……。这条路,相对起来,比我们碰到山崩那条,要好走一些,所以我才选的这条路。”
点燃一根烟,吐了几口烟圈后,老痒看着吴邪,表情很诚恳:“那个张言,我不知道他到底哪来的,但有一句说的对,那里面的确很危险,当年跟我来的人都死光了,但是我都认识路了,这条路危险性没之前的大,
看吴邪依旧沉默,老痒有些急:“怎么样,我基本上都摊牌了,都已经到这个份上,我敢说,你到了那个地方,绝对会感谢我带你去,而且我真的需要你帮忙,现在只有你能帮我,我没有故意想骗你,他娘的就算我们不是死党,算是临时搭伙的,我觉得你也没理由不去。不过你要还是不想去,我也不勉强你,我送你回西安,以后我再想办法来过。”
吴邪有些纠结,
不管怎么吵,就算是骗了自己,老痒终究是同自己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人,
现在,老痒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他真的有些做不到不去帮帮他。
唯一的犹疑就是,要是老痒这些话又是他娘的胡说,那他不真是傻到家了?
吴邪思考了半天,看了看一脸希翼的望着他的老痒,又看了看不远处背对着他的张言,
想想自己与老痒从小到大的兄弟情分,蠢就蠢吧,他咬咬牙,还是道:“他娘的,我跟你过去看看。”
张言也听到了吴邪的决定,已经恢复冷静的他对这个结果已经有所预料。
好歹是个针对吴邪的局,若是这么能容易就让吴邪出来了,那也太水了点。
张言摇摇头,叹口气“这地方,应该比你之前去的那两个还要危险,进去注意着点。”
所以说就应该在吴邪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直接打晕带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如此,张言在心里默默叹息,
防的了一时,防不了一世…
虽然已经决定了要进去,但对于这里面的“危险”,说心里不虚,那是不可能的,
吴邪看着面前峡谷中的一片黑暗阴影,思及张言之前言辞里似乎是进去过,他瞟了眼张言,
见对方没有立刻离开,只是站到了一边,
吴邪想了想,立刻把心里那点不好意思丢一边,凑上去试图套近乎:“言哥,这次谢了啊,如果不是时间不对,我就请你下馆子了,回头,我们楼外楼搓一顿,我请客,怎么样?”
张言瞥了他一眼:“谈不上,就现在看,我们下次见面更可能是医院。”
吴邪尴尬一笑:“那什么,我听胖子说,你那些符对外卖的?”
“是啊,我穷,除了符隶,”张道士顿了下,
“我还接各种老板们的雇佣和委托。你需要吗?”
看着吴邪,张言幽幽道:“吴,老,板?”
听到接雇佣,吴邪耳朵登时竖了起来,却被张言紧跟着的吴老板三个字弄得心里毛毛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看着似笑非笑的张言,吴邪只纠结了不到两秒就决定,
他坦白,他不装了,大腿都主动伸手了,不抱的那才是傻子,
“老板不敢当,但是保镖吧,咳,要是行的话,肯定好啊,多少钱,要是没空,你还有其他什么关于这地方的情报吗?”
情报和人,至少得拿下一个吧?
扫了眼一边皱眉的老痒,张言没继续吊吴邪,他看了看四周甚至天空,转而给了个忠告:“这是一个针对你的局,后面,你得自己想清楚了。”
吴邪一愣,顿时想问张言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张言却不想继续说了,转而道:“这地方,我也有打算进去看看,如果你不怕我一进去就悄悄弄死你这发小的话,当你保镖也行。”
既然发现了这里,即使没吴邪这档子事,他也是会进去看看的,
原本的各种念头顿时被张言这句话打散了,吴邪挠挠头,看了看老痒,有些尴尬,
但,既然张言都这么说了,应该就是不会再出手,
好歹也算是共同经历了几次的下斗,吴邪瞟了眼张言表情,心里敞亮,这人嘴比行动毒,只要路上老痒别再惹他,应该就没问题了,
吴邪心里更多是在张言之前说的“局”上停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