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这是鬼王娶亲。
直到从某天开始,我一睡过去就是整整半个月。这下急坏了族老们。
还得感谢我家那个御用法师。不知道给我施了什么法子。等我醒来,已经痊愈了。
听家里老人说我是得了什么了不起的宝贝,从此我将神鬼难伤。难道说的就是这鬼尸袋。”
女人一听,小声说“小声一点!这种事情一旦讲出来,什么时候死,可由不得自己了。”
王志刚又是邪魅一笑。端起威士忌,平静的抿了一口。
“那个男人?”男人问她。
“如你所言,长的比鬼还可怕。皮肤蜡黄,骨瘦如柴。眼窝深陷,目光阴损。秃顶白发,打扮像个疯乞丐。”男人一字一句的认真听着。眉毛玩味的跳来跳去。
“他穿那个地域的衣服?”
女人想想“看衣着像闽南一带的衣服,领口上的花样我在去云南支教的时候见过。”
男人突然瞪大了眼睛。
“南巫。”
女人被这男人突然凌厉的表情吓得不轻。
“不好!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走,马上走。我们马上离开这里。我们回祁北去。”
女人倒是不怎么担忧。她叉了一块牛腩很随意的咬了一口。仿佛在说,老娘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祁北!哪?大胆怎么办?”
男人自顾自的迅速收拾着东西。
“这个狗日的雷大胆。就是不让人省心。我告诉你,要是甩不掉那个老东西,不光他,我们一起完蛋。”
就在这个时候。次啦一声,咖啡厅的门打开了。
这进来的正是大金链子大背头,牛仔皮夹客大脸盘子玛瑙眼的雷大胆,雷钟。
他身后跟着个如风干腊肉一样的老男人。不用想,他就是那个男巫。
男人低沉的声音如洪钟一样一下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诸位!”
刷的一下,四周的人都齐刷刷站了起来。
岳银扫了一眼众人,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然后一把把自己的男人拉到身后,冷着脸走了出来,与那个老男人目光对视。
身后的男人一把把她拉了个踉跄。
“不要和他双眼对视。”
雷大胆见事情不妙赶紧出来解释。
“哥,嫂子。误会。误会。这位是专门来求你帮忙救命的。”
男人呵斥一声。“雷大胆!闭嘴。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南巫啊!一条蛊可以一夜之间毁灭一个地界的人。”
雷大胆傻笑着赶紧跑过来把这个男人指着他的手拽下来
“刚哥,刚爷爷。
你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
这个老大哥叫乌苏里。他去年去帮人办法事,招了妖人的道。
皮肤迅速风干,人也迅速衰老,据说活不过今年年底。
他听说在祁连以北的燕王后人里有人能解各种巫蛊之毒。千里迢迢赶到了北方。
哪知那天在酒店门口看了你一眼,就一眼认出你身上有异宝,还说你就是他要找的昆仑山外北巫后人。我看他有点东西。”
大胆一脸谄媚的笑着把这个叫王志刚的男人拉到了座位上坐下。
王志刚狐疑的看着雷大胆,小声问“你个狗日的雷大胆,我告诉你,有些人的便宜贪不得”
雷大胆假装听不见,继续招呼阿银“嫂子,你也坐。”
阿银白他一眼“什么嫂子嫂子的!我可是自由身。叫我阿银。”大胆笑得更加谄媚了。
“大哥,你也过来坐。那边那个有点眼色行不行?给这一桌加把凳子。”
小弟一听雷爷呵斥。脸一下吓得煞白。麻溜的搬来了一把太师椅。
雷大胆看了眼太师椅“行,算你有点眼色!”说着从提包里掏出一一打票子丢给了这个小弟。
“对了,你叫什么?”小弟一听雷爷问他名字脸更白了。
“回雷爷。我叫李耳朵。河北人。”
雷爷笑笑“难怪识得一点体统。你家里可是倒腾古董家具的。”李耳朵一听照实说了。
“小的家里上一辈儿给一家古董店里做伙计。认识一点皮毛。”
“行了。雷大胆,姐姐我的人你也想要吗?”雷大胆一听这话口,讪讪一笑不敢再造次了。
这个叫乌苏里的人也不客气。自古南北巫术齐名,况且论辈分他也是上一辈儿的。正儿八经一屁股坐了下来。可回头一看这岳银屁股底下的这物件。蹭的一下又站了起来。立马弯腰行礼。
“老朽有眼不识老泰山。失礼了。”
岳银看了他一眼,眉眼笑了笑。
“坐吧!今时不同往日。这只是老一辈传下来的旧物件罢了!”
这么一说,这个乌苏里腰弯的更低了。“老朽实在不敢造次啊!不如让我就坐在旁一席吧!”
岳银一看,该收场了。起身一个箭步上去,一下把老头子按在了太师椅上。
“我说坐得就坐得!”
此时,乌苏里已经一脸冷汗,心里惴惴不安。万万没想到这小小的当阳镇上还有这号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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