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坏挑衅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众人散开,随手折了一段红柳木。拓跋烈稳扎马步,两手抱元,竟是正宗道门玄功。李坏以红柳木枝为武器,将《无名剑谱》和《饮血刀法》融合,施展出来,竟是刚劲灵巧并济。拓跋烈一时奈何不得李坏。拓跋烈号称迷当第一勇士,自己身法和拳法被李坏红柳木缠斗发挥不出来实力,不由心中憋闷,忽然大喝一声,双掌发紫,催发内劲,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红柳枝竟是瞬间枯萎,树皮发黑,叶子全部脱落。李坏一惊连忙后撤,拓跋烈掌法跟了过来,柳咏红柳正抵他的掌心,李坏五指发热,连忙撒手。拓跋烈一个扫堂腿,将李坏远远扔了出去。
李坏爬起来问:“你这左拳右掌是什么功夫?”
“星宿派《白骨七煞功》、《腐骨钻心掌》。”拓跋烈将红柳木撕裂,只见树心脉络寸断。他的内劲发力竟是如此霸道,若是打在人身上,岂不是大为折磨,李坏不由震骇。
拓跋烈道:“《白骨七煞功》劲力刚猛,中者骨骼寸断。《腐骨钻心掌》则毒素侵体,专伤心脉。可惜我修炼不到位,还是伤了外皮。你们夏人又怎么知道列御寇的神功。”
李坏举起右手摊开,掌中竟是牦牛骨手链。拓跋烈大惊失色,这原本是挂在右掌,不知何时被此人拿去。
拓跋烈倒也爽快,道:“给他黄羊肉,青稞酒!”
次日,李坏正在陪同纯黑色的牦牛,这小牦牛十分温顺可爱,专心致志咀嚼草料的样子令李坏不由挑选最精细的草料喂它。
拓跋烈前来见李坏,笑道:“中土武士竟是如此有心。”
李坏道:“只有保持对天地万物的关注才能保持武者的敏锐。”
“高论也!阁下化血运脉之法更是高明,乃是我星宿派需要的补益法门。”
“此话怎讲?”
“阁下到高原来,有何反应?”
“心悸厌食,胸闷气短,头疼欲裂,失眠厌食。”
拓跋烈叹口气道:“我们星宿派下高原也会同样痛苦。我星宿派武功虽然奇妙,但是寻常人难以修炼,需要借助星宿海一带毒物刺激血脉才能修练武功,但是时日长久就会毁坏体制,以至于不能下高原。”
“若是违反此门规,会怎么样?”
“神志恍惚,血液沸腾,全身溃烂而死。”
李坏一个寒颤,道:“这星宿派的武功竟有禁锢?”
“传说太上祖师列御寇,认为星宿派这一脉武功太过阴毒,唯恐星宿派危害中原,因此藏匿了破解法门。所以至今,我星宿派众人从来没有一人踏足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