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藤基次道:“不愧是真田左门卫佐大人,席卷天下,平定幕府之乱。”
长宗我部盛亲道:“能够看到如此振作的真田幸村,真是太好了。”
淀殿道:“请真田左门卫佐大人就任总大将一职,统帅大军。”
真田幸村道:“总大将一职只能有秀赖担任,我与后藤基次担任总军师的职位,为秀赖统辖三军出谋划策。”
淀殿见他如此谦虚,十分高兴,遂任命真田幸村为左军师,后藤基次为右军师。
秀赖道:“军师以为如何应对?”
“兵者,诈道也!幕府兵精粮足,猛将如云,此战大阪城可谓与天下对抗,以寡敌众,当此时,我们不应笼城固守,而反其道而行之,果断出击,攻其不备,则胜算大增!”
后藤基次道:“左门佐大人所言极是。”
“长宗我部盛亲愿为先锋,杀他个措手不及。”
“非也非也!”小幡景宪打断了众人的发言,说道:“野战乃幕府拿手好戏,家康乃诡计多端的老狐狸,敌众而我寡,贸然出击实属冒险之举。大军在外,若是被幕府牵制于城外,则大阪城必将陷落。太阁精心筑造的大阪城号称‘永不会被攻陷的城池’,我认为笼城坚守才是正道。”
大野治长道:“小幡景宪深谙兵法,此言甚是!这些浪人毫无信用,把他们放出城去,因一旦激战起来,谁能保证他们不卷走军饷一走了之?”
众丰臣家臣皆异口同声。
淀殿却一言不发,道:“诸位所言各有道理,此事明日再定。”
是夜,全城狂欢,诸位将领更是欢饮达旦,这是战争前的疯狂吧。淀殿力邀真田幸村在天守阁对饮,唯有柳之咏与阿玉相伴。真田幸村除去易容的须发,道:“茶茶,还记得我么?”淀殿盯着他半刻,大惊道:“你是井赖兄长。”浅井井赖微笑道:“茶茶,是我!”淀殿顿时崩溃,投入井赖的怀中大哭。“兄长,我好累!父亲死了,母亲死了,夫君死了,我好想有个依靠,我好心酸啊!”这一场大哭似乎把许多年孤独支撑的心酸发泄出来。浅井井赖只是拍着她的肩膀,道:“不要怕,有我在。”淀殿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