塙直之道:“打仗还得靠真本事,不能靠嘴皮子。”
渡边内藏助道:“我们两家两代人伺奉丰臣氏,哪里轮得着你们这些人做主。”
大野治房道:“说得对极了,渡边内藏助。”
塙直之道:“哦哦!不如我们现在单挑,看谁能保护大阪城吧!”
淀殿道:“请不要再说下去了。请给我这些老臣一些尊严。”
后藤基次、明石全登、长宗我部盛亲、塙直之等皆不再言语。大野治长也面有得意的神色。
淀殿道:“你们几个,真是混账,尤其是大野治房。作为丰臣氏老臣竟然如此对待前来誓死保护我们的勇士。这是待客之道么?勇士们用性命劳保护我们,这就是老臣的胸襟么?”
内臣也都低头不敢言语。
淀殿道:“大野治房罚去俸禄半年,以儆效尤。”
众武士和浪人这才脸色转好。
淀殿道:“请问后藤右兵卫,谁能担任统帅职责呢?”
“九度山真田左门卫佐幸村。”
淀殿道:“幕府派松仓丰后守寸步不离,浅野长晟驻扎和歌山各个关卡,恐怕真田家很难复出啊!”
长宗我部盛亲道:“只要夫人命使者传召,真田幸村定有方法脱身。”
淀殿道:“那我以统帅之位封赏传召如何?”
长宗我部盛亲道:“还要十五万石领地封赏。”
丰臣秀赖道:“秀赖才是总大将,要什么真田家来相助么?”
淀殿一个耳光打了过去,秀赖捂着脸不知如何是好。当着众人教训秀赖,这还是第一次,不仅秀赖就是全场的人都懵了。
淀殿流着泪怒道:“你生于富贵,长于温柔乡,怎会懂得战争的可怕。我年幼时越前北庄焚毁的惨状,我至今难以忘记。如今你竟然自以为是总大将了,真是不知好歹!”
丰臣秀赖道:“母亲大人做主,就请真田幸村前来主持大事!金库还有百万黄金可为封赏。”
淀殿道:“我自会安排。”
阿玉看不下去了,拍拍柳之咏肩膀,道:“没什么可看的,走吧!哼!留着精神伺候淀夫人吧,每次她生气都要有人为她好好侍奉一番呢。”柳之咏依言返回,却暗自留心暗道通向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