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细君化男装,均有高翔为护卫,在青龙坊沈爷的宅子议事,沈爷原有的几个手下遴选出来拚橛子等骨干,管理着一群小混混,就在沈爷原本的掌控的一条街上收取保护费,每个月手里有三千钱的保护费。
秋细君招二人议事,道:“帮众开支越来越大,我们继续增加收入来源。”
拚橛子道:“香主招募帮众也特快,一个人头便是一张嘴。如今三十多个人,自然开支大了。如今能打的还是我和门墩儿几个人个,都是跟随沈爷五年以上的。”
秋细君道:“新收的七斤也是又讲义气又能打之人。今后拚橛子、七斤各带一组,每组十个人。”
拚橛子道:“那敢情好。”
“我内部多少人盯着咱们这个香口的肥差。若是不扩大香口地盘,闹出点工作,沈爷也罩不住我们。”
拚橛子紧张道:“扩展地盘就要和泾阳帮动手了,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我们贸然抢夺地盘,恐有不妥。”
秋细君道:“帮众增多,谁是来混口闲饭,谁是敢拼敢打,我也分不清楚。只要上阵动了刀子,才能一目了然清楚。”
拚橛子骨子里的秦人血性爆发了,咬牙道:“那就先收了泾阳帮的那三条街。”
七斤道:“哈哈!那三条街有三百家铺子,那可是三百两的收入,发财了。”
锦狸子道:“泾阳帮的核心人物有十个,都在敦化坊的宅子里居住。咱们刀子也有二十把,其他人手持木棒也够用了。”
众人都点点头。
次日凌晨秋细君一身劲装短打出现,李坏和高翔都是一愣。
李坏道:“秋姐,你这是干什么?”
“我是帮主,怎能不上阵杀敌!”
高翔道:“不可以,秋姐你不能去。”
秋细君第声道:“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我们前途在此一举,窝窝囊囊得活,不如轰轰烈烈的死。”
李坏和高翔低头跟着秋细君来到屋外,墨蓝夜色下三十名帮众列队站在院子中。
秋细君大声道:“严棱的宅子有银子上千两,这几日雨雪连绵,他们每夜喝酒赌钱到深夜,凌晨时候酒未醒,都是软脚虾。咱们趁他病,要他命。率先杀敌者赏一千钱,拿得人头的各有五百钱。”
众人情绪高涨,皆兴高采烈。
秋细君道:“拼镢子冲阵正屋!七斤负责东厢房的三个,锦狸子负责解决西厢房的三个。记住进屋子之后见人就杀,格杀勿论。别让人看不起咱们爷们。”
锦狸子道:“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谁怂谁是狗养的。”
众人杀气腾腾,走出坊门。
秋细君、李坏带领众人来到敦化坊,越过坊墙,来到严棱的宅子。
秋细君和李坏一跃而出,剑花一闪解决两个守门人。众人看秋细君和李坏剑法如此第害,士气更加高涨。
拚橛子、七斤、拼镢子各率帮众踹开大门,高翔和李坏一左一右冲了进去见人就杀。正屋大堂内只有十个人,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一个叫门墩儿的帮众向里边隔间冲去,哪知被一刀砍中面门,大叫着后退。拼镢子长刀隔着门帘插入,扯着一人出了里门,此人正是严棱,帮众乱刀将他劈死。
秋细君指挥若定,命人杀了两个漏网之鱼。拚橛子、七斤满脸是血的出来。
秋细君问:“怎么样?”
拚橛子呼呼喘着气,只是握拳示意全部解决。
七斤道:“情报有误,人数多了一倍,不过还是杀得他们措手不及,一个没留。”
这时拼镢子牵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出来,道:“妈的,这婆娘还在里间藏着呢!帮主怎么处置?”
七斤道:“这娘们没少欺负我们。”
新进帮的门墩儿、肉瓢子、马蹄子、羊蛋、丑牛等也异口同声。
虎头道:“这婆娘标志啊,不如赏了属下享用。”
秋细君一个大耳光打了虎头一个趔趄,虎头吓得低头不语。
秋细君道:“我说虎头,这婆娘生了孩子你养啊,亲爹是谁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