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滚倒在地:“姐姐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只见这姐弟二人打闹的异常厉害,剑拔弩张的众人只看这姐弟二人大闹大堂,不明所以。那姐姐却不肯饶,掀翻桌子,一脚将弟弟踢飞。眼看那张桌子遮蔽了店小二是视线,飞在半空的弟弟手中神农尺透桌而入,刺入店小二肩膀,姐姐手中神农尺直奔店小二咽喉而去。
原来姐弟二人乃是用计令店小二分神。凌波子连忙剑封侧路,凌波子单掌击他面门。店小二瞬间四面受敌,他将阿箩往空中一抛,全力应对凌波子。
那姐弟二人墨尺击中他,却如同击中败革,毫不受力。店小二一脚飞起踹向那姐姐,乃是一记杀招。
那朝鲜人闪身替那姐姐挡住了店小二那一脚,他胸口被踢中,只是脸色一红,却丝毫无伤。凌波子双剑相交回守,令蒙面人却难以再出杀招。张郁青则和店小二结结实实对了一掌,店小二被震飞,借势破窗而去,咕咚一声掉入窗外河水,远远逃遁了。
阿箩被抛入空中,朝鲜男子一跃而起抱住阿箩,扑通一声落入河水,他水性极好,他带阿箩游向岸边。
众人相聚交谈。原来姐弟二人乃常山徐家庄徐子茜、徐子枫姐弟二人,凌波子道:“徐家庄侠义无双,多谢了。”徐子茜端庄温和,眉目之间颇有姿色,她道:“晚辈仰慕恒山派已久,此番得见真人,晚辈欣喜若狂。”
凌波子道:“这位公子可是朝鲜人。”
“我是朝鲜列口人,我叫林子轩。”
徐子茜道:“八月徐家庄百亩桂花开,还请恒山诸位女侠赏桂花。家父常盼得睹啸风真人风采。”
凌波子道:“贫道将阿箩送到恒山,告知师傅。师傅必定前去。”
徐子茜道:“林大哥,可来赏桂花。”
林子轩道:“佳人相邀,必定赴约。”
徐子茜笑道:“谢谢诸位。”
姐弟二人远去了。
张郁青道:“追杀阿箩的人也忒多,请掌门小心行事。”
凌波子道:“我金蝎仙子纵横燕赵,保护阿箩会恒山绝无问题。。”
“哈哈!若是遇到我十缺又如何?”
张郁青道:“你竟然追到这里?”
十缺老人道:“凭老夫的追踪术,你们逃不掉的。”
凌波子自知不敌,横剑道:“阿箩怕不怕死?”
“不怕!”
“好孩子,师傅带你去黄泉找父母去。”
凌波子举剑要将童心箩刺死,哪知十缺老人欺近,十招之内点了凌波子的穴道:“老夫曾欠恒山派的人情,老夫不杀你!只是这两个小娃娃我要带走了。”
这时乔大年、郭岩左右同出,十缺老人大喝一声,掌力相交,郭岩和乔大年连退三步,十缺老人却纹丝不动。
十缺老人道:“好功夫,再来。”
乔大年双掌运力,如同龙吟虎啸,十缺老人双掌相接,中门大开,郭岩单掌而入,击中十缺老人胸膛,十缺老人被击飞丈余。
十缺老人道:“若非前几日老夫与老乾罗对拼,大损功力,否则你们这些年轻后辈今日都要死,。”
乔大年道:“还望告知朱安下落。”
“朱安本是赵王门客,后与贯高等人入无根门习得六阴剑诀,后弑师判门,化名童百威建立振远镖局。近年血气逆转,狂病发作,漏了形迹,无根门胁迫之刺杀燕王,朱安暗中藏硝石,翻制武库黑药,众人玉石俱焚。夫妇二人皆死于武库大爆炸之中。”
凌波子道:“你胡言乱语,诬陷我师妹和童百威,谁又能信?”
十缺老人道:“你承认也罢,否认也罢!《指剑诀》、《天地阴阳赋》、姬旦宝藏皆落入恒山派之手。”
凌波子骂道:“我呸!胡说八道!朱安样貌人人皆知,童百威与他大为相异。”
十缺老人道:“此事,老夫也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他的眼神、声音、武功没有变化,是以得认。”
十缺老人离去,乔大年凌空挥指为凌波子的解穴。
凌波子道:“丐帮与朱安也有大仇?”
乔大年道:“今竿子会萧天放一统豫、兖、青、徐、冀五州的叫花子,重建丐帮,约束帮规,听闻十缺老人出现冀州地面,觅其行踪,以防其作恶。”
丐帮名声不太好,凌波子是看不起这些叫花子。乔大年只是发福的中年人,肚腩略鼓,手上旱烟袋吸的滋滋直响,怎么看不出高手风范。郭岩风尘仆仆,一个历经沧桑的中年男子。两人偏偏能够克制十缺老人,心中不由叹息:“草莽之中埋没英雄。”
郭岩道:“萧帮主教导丐帮以侠义为本,我等愿护送道长返回恒山,以待来日查明真相。”
凌波子虽然心高气傲,但内伤严重,若无这些人相助怎可平安返回,当即允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