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今天起了个早,将阳光撒向大地,木叶村的街市早已经人流穿梭,一个留着银白色马尾辫的少年正向般若家走去。
叩叩叩~
般若被一阵敲门声从睡梦中叫醒,虽然心里有些不爽,但不是什么美梦,就没有恼火,无奈地走到门前。
般若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旗木朔茂,打着哈欠道:
“哈...欠,朔茂啊,进来吧,这么早啊。”
“你不会忘了今天的动员会议吧。”
朔茂说着跟在般若的身后走进了屋子,也没有客气,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看着双眼朦胧地般若:
“你还没睡醒啊?”
般若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
才六点,太早了。
“你这也太早了,七点起来就足够用,哈...欠。”
般若回答着朔茂不禁又打了一个哈欠,让朔茂坐在那里很是无语。
“我就怕你起不来,所以才早点来找你,你迟到大王的称呼我可是听说过,在学校......”
朔茂正说着般若迟到大王称呼的由来时,发现躺回床上的般若,居然又睡着了。
感情我在自话自说呢。
朔茂站起身来走向般若,准备把般若弄醒,这么睡下去,七点也未必能起来。
叩叩叩~
又一阵敲门声让朔茂准备拉起般若的手停在空中,转身走向门口,打开门一看:
“镜前辈,您怎么来了?”
宇智波镜见开门的是朔茂,不禁退后了一步四处张望,再三确认了一遍,这是般若的家。
“哎?朔茂,你怎么在般若这里?”
朔茂一脸无奈地看向床上的般若,用手指了指还在酣睡的般若:
“我是来找他一起去动员会议,谁知道这家伙认为时间尚早,又倒头呼呼大睡起来。”
镜看着朔茂的表情,又看了一样床上的般若,微笑地向朔茂轻声说道:
“没事,交给我,他马上就会起来跟我们走。”
朔茂疑惑地看着走向般若的镜,能有什么办法让赖床的般若清醒过来。
“般若,快起来。”
“哎呀,让我再睡一会,闹表响了我就会起来的。”
般若嘴里嘟囔着翻了个身,又接着睡起觉来,镜脸上露出戏耍地笑容:
“般若,你再睡一会就来不及了,纲手被三大国给劫走了,扉间大人让我来通知你,他已经先出发了。”
镜的话刚说完,只见般若瞬间睁开双眼,“腾”的一下坐起来,把站在他床边的朔茂吓得后退了一步。
般若眼睛瞪得犹如驼铃一般大,紧张地向镜问道: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会被三大国给劫走呢?”
“我们马上出发,一定不能让纲手有事。”
般若穿衣服的速度让朔茂看的目瞪口呆,这还是刚才双眼朦胧,困得难以睁眼的般若么?
待到般若将所有衣服穿好后,般若急忙冲向大卷轴,刚要将卷轴背起,镜制止般若的行动。
“不急,你先去洗漱吧。”
般若不由得转头有些生气的问道:
“还洗漱?都火烧眉毛了,哪还有心情洗漱?我们还......”
般若看着朔茂在一旁捂着嘴憋笑,镜则一脸戏谑地笑容看着他,这时候般若才明白原来是镜在忽悠自己。
“老师,您能不能不开这种玩笑,我容易被吓出心脏病的。”
般若将卷轴放下,无奈地坐在椅子上说道。
“如果不用纲手被劫走吓吓你,你还能起床么?迟到大王。”
“好吧,好吧。我算是服了您了,你们坐会,我去洗漱。”
般若走进卫生间后,朔茂收敛起笑容,向镜问道:
“镜前辈,看来纲手对般若真的很重要,战场上就能看出他不想让纲手受一点点伤。”
镜听了朔茂的话,摇了摇头:
“不是很重要,而是非常重要,简直把纲手小姐看的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
“纲手就是般若的逆鳞,弄伤纲手的后果将会遭到般若恐怖地报复。”
朔茂赞同镜的话,点点头应声道:
“嗯,没错。一尾守鹤伤了纲手,就让暴走的般若给揍得体无完肤,真是头一次见一名下忍将尾兽揍得毫无还手之力。”
“这是般若暴走的第二次,第一次他还是个刚入学的孩子。”
镜向朔茂说明这不是般若第一次暴走,朔茂一脸惊讶地看向镜:
“第二次?那第一次.....”
“第一次是在忍者学校附近,纲手被田刚的哥哥金刚欺负,般若第一次暴走险些将四名下忍斩杀。”
朔茂听到镜说刚入学的般若,居然险些杀了四名下忍,简直被震惊地呆若木鸡。
四名下忍?
刚入学的孩子?
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正当朔茂脑海中不断出现疑问时,卫生间的门打开了,般若恍如精神小伙般哼着歌走了出来。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嗯?”
般若拿毛巾擦着头发,就见呆若木鸡的朔茂,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
“老师,这家伙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