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位还有事?”陈旭看着两位不走的大爷和站着不动的秦淮茹,故意问道。
这三人都扭扭捏捏不做声,谁都不愿意先开口。
刘海中首先沉不住气,舔着脸说道。
“那个,柱子,你二大妈给你整理屋子的事啥时候开始?”
“二大爷,柱子可没答应让你媳妇给他整理屋子,这事还没定了。”阎埠贵急了,连忙出声说道。
“柱子,以前都是秦姐帮你收拾屋子。。。”秦淮茹留下来不就是想保住给傻柱收拾屋子的好事吗?
这女的还不死心呀,还让你继续往屋里钻,我今晚使这么大劲不是白费了吗?
陈旭刚准备拒绝。
“秦淮茹,你帮柱子收拾屋子确实不合适,你个寡妇,老是往一个大小伙子屋里跑算什么事?”
刘海中比陈旭还急,连忙说道。
“是呀,秦淮茹,你现在得避嫌不是,柱子三十多了还没娶上媳妇,还不是因为以前和你走的太近让人误会,做人要讲点良心,柱子帮衬你家够多了,你得为别人多考虑考虑。”
阎步贵说的更狠。
看看,利益才是人人之间最好的纽带!
花小钱办大事,一个月多付出几块钱的事,院里的两位大爷都上杆子替何雨柱出头。
“秦姐,因为你替我收拾屋子,闹得满城风雨,你孤儿寡母的多不容易,还受到这么多闲言碎语的伤害,往后呀,这屋子真不能劳烦你收拾了,我不能光顾着自个,给你添麻烦。以前是我不知道避讳,往后咱们得吸取教训,不能老是让人在后面嚼舌头不是?。”
陈旭也开口说道。
聋老太太听了连连点头,傻柱这孩子懂事了,但还是那么仁义心善,做事地道,给人留余地、留情面。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秦淮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陈旭说的比较委婉,给秦淮茹留了面子,两位大爷可没给她脸,说的话像刀子一样往秦淮茹心里捅。
你这个寡妇不是个东西,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吗?想赖上人家?还让不让人家娶媳妇,想一直吸血吗?
以前傻柱傻,自己往寡妇身上贴,现在看来傻柱不傻了。
刘海中和阎步贵以前咋不管这事?没好处呗,犯不着为了傻柱得罪秦寡妇,现在不一样了,每个月有几块钱的进项了,不是一锤子买卖,是常年累月都有!
得罪人算啥?还等什么,抢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