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王爷,我想起来了,此人就是昨日黑衣人中的其中一人。”玉侧妃愤愤的指着刀疤脸,做出一副证人模样,“王爷,一定要将此人碎尸万段,最好株连九族,以绝后患!”
刀疤脸恶狠狠地盯着玉侧妃,做出要去杀她的动作,却是被夜影架着,动弹不得。
“老王爷,这是在此人身上搜出的令牌,请过目。”夜影递出一块令牌,由着家丁递给老王爷过目。
白念淡淡的看了一眼,不言语。
白老王爷似乎早就料到了,也并未有太多的神色变化,反倒是王爷,一把抢过令牌,怒瞪着玉侧妃,道:“玉玲珑!你的令牌为何会出现在刺客的身上。”
玉侧妃一下子慌了,后退几步,很快便冷静下来,道:“王爷,我的令牌早与一月前就丢了,此前也跟你提过,我的确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王爷的怒气不减,她确实同他说过令牌丢失一事,可如今所有事加在一起,让他不得不怀疑事情的真相,“令牌丢失,偏就这么巧在刺客的身上,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玉侧妃自然有些慌,狡辩道:“王爷,定是白念找人陷害我,她巴不得我死。”
不说这话还好,此话一出,王爷瞬间给了她一巴掌,惊住了众人,“你是在说云世子联合念儿陷害与你?云世子是何人?他为何要陷害你!”
就连皇上也要给云世子三分薄面。
玉侧妃捂着侧脸,一时间语塞,是她太过着急了,但仍不死心,道:“王爷,我从未做过对不起王府的事,你若不信,大可去审问此人。”这些人的家人都在她手上,她就不信他敢胡言乱语。
“来啊,将此人带下去严加审问!”王爷的话落,就听见白念指着刀疤男喊道:“他要自尽!”可还是晚了,刀疤男已咬舌自尽,这下死无对证了。
玉侧妃自然得意,不过得意之色也是转瞬即逝,恰好被白念瞧得一清二楚,两人眼神对视了好一会儿,好一招敲山震虎,当真小瞧了此人,白念的眼眸沉了些。
一时间,院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够了!”白老王爷出言震慑,瞬间安静了下来。
“人死了,白叔,死无对证了。”萧誉话有所指,眼睛却是一直盯着手中的扇子。
“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会派人继续追查下去,至于......”王爷看了一眼白老王爷也不敢做决定。
“会老王爷,王爷,奴婢(才)们可作证,前日的事,确实是大小姐先动的手,也是大小姐先辱骂的王妃。”突然,所有的丫鬟家庭家婆子们,全都跪地指证。
王爷一怔,颇为惊讶,道:“你们是哪个院子伺候的?”
“奴婢是前院伺候的。”一位婆子说道。
其他人也纷纷说起自己的院子,这些人平日里也不曾与白苑有联系。
白念却是一副早就料到了的神色。
“白丫头,你怎么知道这些人会帮你的?”萧誉平日来往德王府甚多,自然也是知道玉侧妃在府里的作风。
“物极必反,她这些年在府里明里暗里没少欺压他们,之前因为父亲宠幸她,掌家之权在手,他们不得不唯她马首是瞻,可如今刺客一事与她诸多牵连,大势已去,那些人又不傻,自然知道抓住机会,让她不能再翻身。”白念说的很小声,也就只有身旁的老王爷,云尘,萧誉三人听见,语气淡淡。
老王爷颇为欣慰,这丫头平日里没少给他惹麻烦,像今日这般倒是少见,认真的瞧了她几眼,道:“这才是我老头子的嫡亲孙女!”
云尘浅笑,外人眼中不断闯祸的麻烦精,莽撞精,传言不可尽信。
萧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惊叹道:“白丫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之前让你放个火,都能差点被别人给烧了!”话落,顿时觉得自己说错话,“那个,白爷爷,我突然想起来我家老头找我有事,我先走一步了。”
这就是传说中轻功,真是厉害!白念瞧着空空的座椅感叹良久,缓过神来才发觉,原来放火烧李府是这小子的主意,难怪溜得这么快。
“派人去孝亲王府,就说白丫头要随云世子闭关学习十五日,让小王爷就不要来找丫头来往!”果然,白老王爷是记仇的。
这么一闹,险些忘了今日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