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雀之宁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赵瑾姝越解释,她越觉得她就是在说谎!
最后也是赵瑾姝这感染风寒身体实在是扛不住,就干脆安安稳稳的睡一觉,等明日真相大白应该就可以走了。
次日一早,雀之宁亲自带着早膳和汤药来寻赵瑾姝。
看着她手里的什么玉米馍馍,她是真的一点食欲都没有。
“我兄长呢?”
出逃的这一个月来,赵瑾姝都用苏瑾这个名字与楚君泽兄妹相称。回来这双鹊寨后,从昨夜到今早,她是一点楚君泽的消息都没有。
本来只是对同伴的关心,可在雀之宁的眼里,却不知怎么就听成了思郎心切。
她笑道:“我这才刚进门坐下,你就开始打听那个俏家仆了?”
赵瑾姝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好像受伤了。”
“你放心,早就让寨里的郎中瞧过了。楚姑娘,只要你乖乖跟着楚员外回去把这亲成了,小爷我立马放了那俏家仆。”
雀之宁一手搭在赵瑾姝的肩膀上,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活像现代的中二风小太妹。
她在房里一守就守了一个早上,直到日中,才有小厮来报说,楚员外进了寨门。
雀之宁欢喜地从座位上跳起来,摩拳擦掌地自言自语道:“小爷的财主来了!”
只见她让小厮先去将那楚员外安置在会客堂,还吩咐着让他们务必是要泡双鹊寨最好的茶。
然后又让着寨中的女眷送来她最开始穿的那身衣服。
那身衣服被扒下来当日,雀之宁就交代着给她清洗干净放好,就等着楚员外来提人的时候给她穿。
待赵瑾姝穿上那身白色的男装,将头发也高高竖起,再簪上她被抓前带的那个鎏金白玉冠。
着扮相不禁让雀之宁点着头又拿出那张画像仔细看了看:“啧啧,这不就是一个人吗?”
她把画像一卷,就拉着赵瑾姝往会客堂奔去。
这人还没进门呢,雀之宁就开始高呼了。
“哎呀,这深山老林的也没什么东西招待您,楚员外可莫要见怪啊!”
本就坐在椅子上难安得很的楚员外,瞬时就从那椅子上站起来,向走进门的雀之宁迎了去。
“岂敢岂敢,敢问小女现在人在何处啊?”
那楚员外思女心切,拱手就开门见山的问上去。
雀之宁却笑着越过他,径直坐上那大堂上方的虎皮宝座。
楚员外的视线随着雀之宁转移,只见她坐上宝座后,便向楚员外伸出了手。楚员外微微愣神,然后恍然大悟。
赶紧就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了一个荷包,恭敬地交给两边立着的小厮,由他们呈了上去。
雀之宁接过荷包,打开清点一番后,将荷包收到自己的怀里。
然后轻咳一声,拍了拍手。门外的小厮便将赵瑾姝带了进来。
那楚员外约摸四十出头,脸上的褶子不多,但看起来有几分的憔悴。
他的两鬓有几缕银丝,头上带着一个方方正正地帽子。他的衣服属于重工刺绣,布料不是特别的好,但也绝非一般人家能用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