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定主意给吕布娶妻后,张默便把荷香姐妹也接到庄园来。
荷香今年十六,在现代还是个高中生,但在古代,这个年纪早就可以成婚了,张默询问过她的意见,她只说,主子之命,莫敢不从。
张默便让她去照顾吕布起居,好培养感情。
初见荷香,吕布委实被惊艳到了,脸蛋、身段绝对万里挑一,关键是这婢女身上还有一股清冷气质,不知底细者,会误以为是大户人家出来的闺秀。
“怎么样?可还满意?”看着吕布呆愣住的表情,张默笑得贼兮兮。
吕布冷哼一声,突然一把抱起她,扔到马上,跟着翻身上马,在张默惊呼声中,带着她急驰而去。
“吕布,你干什么?吕奉先,你放我下来。”张默在马上挣扎乱叫。
吕布一手把怀里小人儿箍紧,一手狠狠抽向马臀,黑风如闪电般蹿向远方。
张默被颠得七荤八素,等这厮好不容易停下马,才发现两人已置身辽阔草原上。
春日的草原绿野千里,鲜花盛放,一只只五彩蝴蝶翩翩飞舞,草丛中偶尔有野兔探出脑袋,睁着圆溜溜双眼戒备看着来人,憨态可掬。
“你发什么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虽然美景很美,张默却并未忘乎所以,气恼问道。
他一言不发,从马背挂链里取出一物,抓起她右手,一把撸起袖子,把东西绑在她小臂上。
“这是什么?”
“袖箭!”
把袖箭绑好,托起她胳膊,对准前方一只正在采花蜜的蝴蝶,轻轻扣下机关,咻的一声,蝴蝶一只翅膀被箭支钉在地上,另一只还在不停扇动,试图挣脱开。
“不是想练箭么?弓你拉不动,我就试着改装手弩,这把袖箭可是我花了近一月时间才做成的,原想明日送你,没成想今日你就拉了个女人来,想把未婚夫推给别的女子。”
他捏了捏她鼻尖,不满道:“世上有你这样的女人吗?”
张默已是呆住,那日自己不过随口一说想练箭,他竟记在心上了?
低头看着小臂上的袖箭,大约三寸多长,手臂一般宽,里面还剩六支笔芯粗细的箭支,箭头以精铁铸造,箭身是磨得光滑的楸木。
吕布道:“箭支我本想都以精铁锻造,如此虽杀伤性更强,也更沉,怕你嫌重,后来寻了这楸木,重量轻,且质地坚韧,用来防身绰绰有余。袖箭在五丈范围内,可穿透铠甲,你若把准头练好了,在敌人近身前,连续射杀四五人当是没问题的。”
“怎么样?可喜欢?”吕布俯下身子,下巴搁在她肩膀上。
男子温热气息吹在耳边,鼻尖都是荷尔蒙的味道,她一个激灵,从他怀里挣脱开,右腿一抬,慌乱滑下马背。
好一会儿才平息跳得飞快的小心脏,试探道:“你是认真的?”
她一直以为,那年娶她之言只是玩笑。
吕布跟着下马,盯着她如泉水般清澈的双眸,“自然是认真的,只是……我除了一身武艺,一无所有,你可愿意?”
她避开他的目光,“这跟你有没有钱没关系,我们不可能的。”
“为何不可能?难不成你不信我能等你六年?”
她有些无奈道,“大哥,你有没有想过,六年后你都二十七了,人家这个年纪都当爷爷了,你才准备结婚?而且,六年时间世道要怎么变都不知,就算你愿意等,我也不愿意。”
她承认自己对吕布很有好感,可万一改变不了历史,将来这厮认了董卓当义父,自己和他就是势不两立,此人性格她多少还是有点了解的,谁要负了他,他就会杀谁全家,她不想把自己拴死在这人身上。
吕布将她拥进怀里,倔强道:“世道怎么变和我们有何干系?我不管,反正我就认定你这个小媳妇儿了。”
张默从他怀里溜出来,很是惊奇道:“我们认识也没多长时间,你怎么就对我情根深种了?我还是个孩子好么,你这样……是、是恋童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