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我有个事情疑惑?”
“五哥,难道你也想问童川的尸体?”
“是啊,你看,有棺木却未曾见其尸,棺木下既然还是通道,你说奇怪不?”
“这我也不知道啊,先看看四周还有没有什么痕迹吧。”
很快,通道内传来张宇的笑声。
“哈哈哈,大家下来吧,这确实是下山的路。”
众人一喜,陆陆续续的顺着通道来到了下面,临走时,吴用还是把棺材盖盖了回来,此时,洞外的石壁也缓缓合拢,恢复了原状。
大家来到了山下。
“我刚看了,往前走就是一条河,河中无异样,过了河就是西岩山后的另一个峡谷。”张宇跟大家说道。
“走吧!三哥!”
“走,大家注意脚下,这里碎石多。”
吴用看了看一路的乱石和小水洼,看来这里时常被水淹没,难怪一直以来没有被发现这里别有洞天。
大家来到河边,正欲下河,
“且慢。”吴用眼神微闭,迅速喊道。
然后向右边走了几步,蹲了下来,用手拨开了一片杂草。
早在走出来的时候,吴用就一直在观察四周,总觉得肯定有些什么东西,果然,发现了一块石碑。
大家又一次凑了过来。
只见碑上写着:一路顺风,川留。
“我靠!”
“这……”
尴尬啊!这明显是个逗比。
“我想我知道上面石壁上写的是什么了。”吴用灵光一闪。
“写的是什么?”廖振东问。
“我想,上面应该写着:吾童川,今日在此留下出口,无奈通道太小,望后来者能过得去,川留。”
“哈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柳嫣亦是笑的合不拢嘴,跟吴用在一起的这么长时间,每天都是开心,快乐的,她很幸福。
……
汉国早朝。
“众卿家,有何事启奏?”汉英帝刘玄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一脸的威严,这是多年高局上位的气质。
“禀陛下!臣有本启奏。”
“何事?”
“今年雍州郡大旱,已有七个月未曾降雨露,如今秋收无望且颗粒全无,再加上连连征战,北韩又虎视眈眈,雍州郡的百姓苦不堪言,还望陛下能够为其免去赋税劳逸,让百姓休养生息。”
“雍州怎会如此严重?为何不早早禀告,大司农何在?”刘玄大怒,冷冷的道。
“臣在。”这时有一身着红袍的高官往中间一站,微微鞠躬,这显然就是汉国的大司农。
“有何解释?”刘玄一拍桌子。
“臣惶恐,臣罪该万死。臣也是刚刚知道此事。”大司农吓得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几个头,不敢抬起来。
“你这大司农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事情既然才刚刚知道。”
“来人,把大司农许攸拖出去,砍了。”皇帝杀伐果断,很快就有禁卫从门外进来。
“陛下,冤枉啊,臣实在是不知道此事,定是有人害我,故意隐瞒此事,还请陛下明鉴……”许攸的声音越来越远。
“混账!这是说我糊涂吗?”
“来人,把许攸的尸体用车裂碎来,然后喂狗。”
此时,群臣张目结舌,却无人敢求情,迫于皇帝的威严,着实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还有何事?没事就退朝了。”皇帝懒洋洋的靠着龙椅,轻声说道。
“陛下,臣莆郡太守赵觉民有本要奏。”只见赵觉民跪在中间。
“平身,爱卿有何事启奏?”刘玄连看都没有看赵觉民,两手把玩着桌上的一块小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