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
还没等话说话,吴不富便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啪”。
吴用吓了一跳。
“吴老爷,消消火,先喝口茶,令公子也是刚刚.....”
“你给我闭嘴!”
崔妈妈不敢多言,双手捏着丝巾,颤颤巍巍的站着。
吴用刚想再解释时。
吴不富站了起来,把手搭在了吴用的肩上,态度有了些许缓和:“若你能把这份心,用在功名上,当初就不会落榜,卧床两年了......”
看着自己的父亲有了些许老态,吴用心中苦楚。
“当初说好要一起来清风楼的,今日你既然独自前来,你将为父置于何地?”
“额....”吴用没反应过来。
“父亲,是我的错,我不该来这种地方,我......”
此时崔妈妈也跟着叹了口气,吴不富也叹了口气。
吴用感觉有点怪怪的,回味起刚吴不富说的话。
“卧槽”心中似万马奔腾而过。
抬头一看,吴不富依旧镇定自若,只是表情痛苦不堪。
“卧槽”吴用心中又是一声叫骂,到底是我理解错了意思,还是另有隐情?
这是崔妈妈打了个圆场:“吴老爷,消消气消消气,如画姑娘已经不在我们这里了,今天刚来了一位细雨姑娘,稍后我把细雨姑娘唤过来,你们爷俩稍等片刻。”
只见吴不富紧皱的眉头缓缓的化开“用儿,如画姑娘在你一病不起之后,确实也离开了庆城县.....”
还未讲完,吴用已经知道了父亲的用意,看来这三年,父亲过得很苦,看来曾经的自己真不让人省心,青楼常客,并对如画姑娘一如既往,父亲之所以答应来此,估计是为了我要帮如画姑娘赎身,所以才答应一起来的,对,肯定是这样。
“父亲,孩儿不孝!”
说完,吴用双膝跪地,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父爱的伟大,他想要好好孝敬这位父亲,他想在今后做一个好儿子。
“用儿,是为父不好......”
“父亲,您不要说了,我都懂,从今往后,我一定秉夜苦读,争创功名......”
“吱呀。”
此时房门打开,吴不富正好扶起了吴用。
只见崔妈妈领着一位衣着华贵、体态雍容,眉弄目狭的女子进来,小心翼翼的关好门。
此时吴用正要挥斥崔妈妈离去,没曾想,吴不富甩头便走了过去。
“崔妈妈,这位就是细雨姑娘吗?”
“是的呀,吴老爷,这就是我们今天新晋的花魁,细雨,似轻雨般柔情善意人见犹怜,故名曰细雨。”
“花魁不愧是花魁,果然天香国色啊,早听闻轻莘姑娘提及自己有一位姐妹,唤细雨,果真如雨仙般,不错不错。”吴不富捋着嘴角些许胡须,赞不绝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