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一晚上也没有一个人来到他们家骚扰,第二天一大早,何泰开门正出去购置跑路的东西,突然进来一个人,大喊“娘我回来了。”
李大娘赶紧从屋里跑出来,高兴坏。“我儿子回来了。”忙跟何泰介绍。“这是我儿子王大奎,”李大娘的儿子王大奎,虎背熊腰,40来岁,王大奎是在这个院子里长大的,儿是就桀骜不顺,不学无术,脾气暴躁,发起脾气来就连他的娘都打,总有一帮混混跟在他身后听他指挥。到十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做玉石生意,没想到就发达了,再后来屠宰场都有他的股份,生意越做越大,赚了很多的钱,在东边的海边,修了很大的一座宅院,从这里搬走以后再也没有回来过,王大奎还算孝顺,经常派人回来接李大娘去住几天,可李大娘不喜欢住在那样的高墙大院里,王大奎也不喜欢他娘在耳边唠叨,王大奎也有很多女人住在家里,但是他不知道在忙什么,很少回那个家,李大娘在他们家住了好几天,都看不见儿子的面。这一次儿子突然回来,李大娘特别的高兴。
王大奎拍着何泰的肩膀说,“兄弟,听闻弟妹十分贤惠,引进我这位大哥认识认识。”何泰正准备阻拦,可是王大奎径直往房间走去,当他推开门看见秀姑的娘,眼睛都直了,盯着他看呆了,李大娘在后面使劲儿拽他的衣服,王大奎才回过神来。王大奎转身出来,盛气凌人的架势,拍着何泰的肩膀,“你以后跟着我干,再也别卖豆腐,那能赚几个钱,只要哥哥我有肉吃,兄弟你绝对有汤喝,这座房子我今天就送给你了,有我罩着你,绝对不会有人骚扰你。”何泰憨厚老实,也不会拐弯抹角的说话,婉言谢绝了王大奎的好意,王大奎是何等的狡猾,从何泰的言词之中,知道何泰要走的意思。王大奎也不再打搅,转身离去。
何泰很快买好了马车,这几个月也赚了很多的钱,也准备了好多路上吃的喝的。午夜过后,李大娘估计进入了梦乡,一家人将早已收拾好的行李装上马车,悄悄地往南边走,出城的路上一个人也没有,一出城门,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母子两人对视一笑,但现在不知道去何方,走到哪里是哪里吧。出城走了好一会,马车要经过一个向下陡坡,突然不知道为什么,马一下子受惊了,向前狂奔。何泰紧拉着马绳,想要马停下来,可是马越跑越快,马车的一个车轮压路边的一个大石头,马车瞬间成了两截,载着秀姑娘俩的车厢抛到路旁的草丛中,而马拖着何泰的半截马车向山坡冲了下去。邵芙蓉和秀姑娘俩毫发无损,赶紧从车厢爬出来,向山坡下跑去,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那匹马已经受了重伤,在地上挣扎者始终站不起来,而她的丈夫血肉模糊,早已经没有了气息,邵芙蓉秀姑她娘俩,在何泰的尸体旁嚎啕大哭。前面好像来了几个赶夜路的人,帮她娘俩将尸体抬回了家。
王大奎一大早就来了,要为这位兄弟风光大葬,她娘俩又一次披麻戴孝。一身白孝服穿在她的身上,在送葬的前面扶着灵,穿过一条大街,她的美丽被全城人所见,好多人都很自责,都是他们的自私害了这一家幸福的人。
虽说寡妇门前过是非多,更何况是这么漂亮的寡妇,但是他们宁静的生活没有被任何人打扰,她们家的衣食住行,王大奎都安排的很好。头七刚过,王大奎亲自提的食盒来看望她们母子:“请节哀,今后的日子很长,你这么年轻也要为今后打算,”王大奎终于进入主题,准备娶她做他的姨太太,邵芙蓉破口大骂,将王大奎赶得出来。
永安镇新上任的一个宋镇长,一直在秘密调查王大奎,知道这个人劣迹斑斑,但苦于找不到证据。宋镇长前天才知道有一个豆腐西施,才过了两天就出了人命案,还跟王大奎有所关联,事故现场看起来是一个意外,可是宋镇长带着人仔细勘察了很久,终于发现马车被人做过手脚。
王大奎再一次来到秀姑家,这一次没有那么温柔,派人强行将秀姑和他的娘带走,准备强行霸王硬上弓。正在这个时候,宋镇长带着衙役破门而入,王大奎正准备反抗,可是外面的人早已被宋镇长制服。
何泰真是被人谋害致死,所有关联的人一一招供。马车一到那个山坡,非常准确的在远处向马屁股射了一把飞刀,让马受惊,那辆马车动了手脚,只要碰到剧烈的震动,车厢跟车体就会马上分离,车厢一旦分离,旁边有人用绳子将车厢轻轻摔在旁边的草堆上,不准让邵芙蓉受一丁点伤害,如果他身上擦一点皮,执行的人身上就要捅一刀,如果她的脸画花了,那就提头来见。何泰身体很壮实,冲下山坡以后只是受了伤,不至于要了命,是有人将它抬得很高,狠狠地摔在一块大石头上,还将那匹马的两条前腿打断。何泰命案的告破,好多人都拍手称快,有些人放鞭炮庆祝。衙堂之上一下来了很多告状的人,都是以前受到王大奎的欺负,惧怕他的威严,而敢怒不敢言。王大奎罪行一一被揭露,宋镇长非常气愤,真是恶贯满盈。当场判处王大奎急刑,没收他的全部家产。
罪犯已经伏法,但这对可怜的孤儿寡母怎么办?永安镇有两股势力保证永安镇的繁荣和稳定,一股势力是宋镇长的政府,另一股是以赵族长为首民间的力量,赵族长夫妇两个都快70古稀之年,但赵族长一呼百应,为人公正,在人们的心中威望极高,民间的纠纷,都必须找德高望重的赵族长。
宋镇长找赵族长,为以重任将这对孤儿寡母交给他。最后大家商议一致认定,将这对孤儿寡母暂住在赵族长家,赵族长夫妇俩膝下无子,住着偌大一个院子,老伴已经卧床多年,总是有老族长一个人悉心照料,好几个房间空着也是空着,那样的话相互还有一个照应。从王大奎抄家中拿出一部分钱来,供这对母子以后的生活,直到她们以后有了依靠,有了老族长的威望,不管是谁借他一个胆,也不敢打搅她俩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