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若是流鼻血能死人,恐怕江湖酒楼现在尸横遍野了.......
凌凡调出无名之书,查看起来。
“媚娘:假名。”
“......”凌凡。
没等凌凡回话,王段明顺势坐下开口道:“既然媚娘来了,今日的事,就这么算了,不知改日可否和媚娘单独一叙?”
“王公子说的哪里话,你想来我江湖酒楼捧场,媚娘定安排下人好生招待你。”戚媚娘婉转的拒绝道,惹得王段明一阵的尴尬。
“小二,把菜单呈上来。”戚媚娘坐在凌凡和王段明中间,对着门口的小二叫到。
不一会儿,小二小跑着将菜谱递了过来。
除了戚媚娘,一人一份。
凌凡迫不及待地打开菜单,饿了一天了,终于可以好好吃顿饭了。
可打开菜单,凌凡傻眼了。
“青龙爆肚,20铜币”
“火炒姣鱼,1银币”
“虎鲤刺身,80铜币”
“我靠!黑店啊!怎么不直接打劫啊?”凌凡心中欲哭无泪,别说最便宜的20铜板,他和林妙身上,连5个铜板都没有!
在蓝雨村,一个铜板够吃四五顿丰盛的饭了,这怎么到了县城吃个饭比在村里办个房子都贵啊!
失算了失算了,早知道就不来这地方了!
见凌凡犹豫,迟迟不点菜,王段明冷笑着嘲讽道:“怎么了?乡巴佬?吃不起啊?吃不起还不赶紧滚!在这里脏了媚娘的店,真是晦气!”
“是啊,赶紧滚回山里去吧,别在这玷污了媚娘!”
“就是就是,跟媚娘同桌喝酒,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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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巴佬就赶紧滚回到你那山洞洞里去!”
一旁见到戚媚娘如饥似渴地男子们此起彼伏地嘲讽起来。
凌凡眉宇微皱,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忽然,他想起了森林中那大小姐给他的银牌子。
拳头大小的银质牌子,怎么着也够在这里饱餐一顿了吧。
想到这,凌凡顺手从腰带里抽出那块令牌,啪嗒一声拍在了桌子上看着戚媚娘问道:“老板,这个值多少钱?帮我换了,然后我和我妹妹吃一个青龙爆肚就成,外加两碗米饭。”
“哦对了,多余的钱可得找给我!”
众人见凌凡动作,纷纷凑上来一看究竟。
“那是个什么破烂玩意?”
“没看清,靠近看看!”
“反正估计是个什么不值钱的垃圾罢了,他一个乡巴佬能拿出啥好东西来。”
转眼间,人群乌央乌央地围了过来,走近,便都看清了。
“......”戚媚娘、王段明。
“这!这是?是城主令牌!”围观众人看清凌凡掏出的牌子,一个个像刚经历暴风雨的小草一般蔫了下来。
沉寂。
震惊。
“城!城主令牌,见令牌如见城主....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历!?”围观众人吃惊的说话都哆哆嗦嗦起来。
想起张城主那狠辣严厉的面孔,所有人不禁汗毛竖立,冷汗直流。
“喂,我之前没对他说什么不礼貌的话吧?”一个酒客喘着粗气心跳急速地问着身旁同样冷汗直流的人。
“你?你叫人家滚,兄弟,我看,还是你快滚吧,趁他还没记住你长什么样子!”一旁的酒客好心劝说道。
“还好刚才我没说话,光看热闹来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围观酒客一个个害怕的害怕,侥幸的侥幸,生怕这少年等会儿翻旧账,到城主面前告个状,领自己去阎王爷那报个到......
“怪不得这小子要自报姓名,原来来头不小啊!”众人再次看向凌凡,目光里满了许多的敬畏。
戚媚娘见到这刻着“张”字的令牌,也是不由得一愣,不过片刻间便再次挂上了笑脸。
“小帅哥,你这令牌,我可不敢收,拿着它,你吃遍渭河县也没人敢问你要钱,今天啊,都说了是我陪二位吃这碗和气酒,自然是要媚娘请客,这令牌,小帅哥还是好好收起来吧。”
说着,媚娘右手将令牌缓缓拿起,左手将凌凡的右手温柔的托起,白皙修长的玉手上传来一阵阵的冰凉感,紧接着将令牌放回到了凌凡的手上。
“城主令牌?如此,那丫头片子估计是城主的女儿,怪不得那么傲娇。”凌凡心中恍然大悟,闭口思索道。
凌凡拿起令牌,没有将其收起来,而是拿在手上把玩了片刻,眼角微闭,嘴角微张,一脸的坏笑道:“既然如此,这顿饭我就不花钱了,但是在场的各位也被我扰了雅兴,我就请在场所有的客人,当然除去这短命公子,一人一份最贵的菜,账都记在这令牌主人身上,不知媚娘可否成全?”
凌凡想起自己和林妙被那俩白眼狼丢下的一幕,不禁得意起来。
敢坑你爷爷我,今天就让你倾家荡产,哈哈。
媚娘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满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欢呼声,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都嚷嚷着要给凌凡敬酒,场面好不热闹,仿佛之前的不快全都烟消云散一般。
铛铛铛铛!
一连串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嬉笑的喧嚣。
一群身着布甲的士兵整齐地走到酒楼中间,分作两排,腰间都别着一把大刀。
安静。
好奇。
“都别吃了!全都给我坐好喽,我问什么就答什么,敢藏着掖着重罪论处!”士兵中间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一边走来一边严厉地说道。
这人身材肥硕,身着暗蓝色麻布长袍,头顶一冠流苏官帽,腰扎一条宽大腰带,腰带正中系着一块浑圆的玉佩,上面写着一个“渭”字。
此人名叫王奔,是渭河县县城侍卫统领,掌管渭河县及所辖村屯治安,今年35岁。
说完话,王奔掏出一张画像,来到众人面前道:“这人牵涉一宗命案,名叫凌凡,谁见过他,赶紧告诉我,私藏嫌犯者,同罪论处,择日砍头!”
“额......”众人看着端到桌子上凌凡赠送的饭菜,一时面面相觑。
还用问谁见过?在场哪一位没见过这个人,甚至没一个人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联想起之前凌凡的种种行为,众人更是惊讶一个本该隐姓埋名逃命的人,为什么反而要昭告天下他的身份呢?
难不成脑袋被驴给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