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你不用过于担心。这寻魂鸡被我施了法咒,所以才会行为诡异的。我现在要用它寻找你儿子赵七的生魂去了,你只管记住我刚才的吩咐就行了:这三天内不准任何人接近你儿子赵七的身体。否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们后果自负!”老张头盯着赵老爹一脸严肃地警告道。
“好的,老张头,我记下你的话了!”赵老爹再次向老张头保证道。
“那我就放心了!”老张头说完这话,便一只手扯着绑着寻魂鸡脚踝的红绳的另一头朝房门外面走了出去。
就这样老张头跟着寻魂鸡很快就离开了赵七家,走在赵家沟泥泞不堪的村路上,而他手上牵着的寻魂鸡目光呆滞、动作机械僵硬到了极点,完全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没有自己的思想和灵魂,只是照着一个指示的目标和方向在前进。
而此时走在路上的老张头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说实话现在的他已经后悔了。他本来就不打算给赵七扎什么纸美人的,只是最后经不起赵七的软磨硬泡,才勉为其难地给他扎了纸美人。现在事情倒好了,赵七的三魂都被不知道何方来历的脏东西给勾走了,而他自己则成了好心办坏事的冤大头,明明是自己不收任何好处地帮赵七扎了个纸美人,结果在赵老爹的眼里成了坑害自己儿子的害人精,你说说他这叫办的什么事儿呢?
这老张头是个扎纸匠不假,但他并不是个普通的扎纸匠,而是个能通阴阳的先生。早些年在西北的时候他就曾帮助不少村民解决过一些棘手的脏东西,但是却因为屡次和鬼神沟通,耗费了不少寿元,他对此也很苦恼,虽然说匡扶正义是他作为扎纸匠义不容辞的责任。但是他也没必要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啊,没人会嫌自己的命长。
因此当他来到赵家沟之后,他就给自己定了个规矩:只卖白事用品,不和脏东西打交道。这些年来他也一直秉持着这个理念,小日子倒也过得逍遥自在。坏就坏在前几天和赵七这混蛋一起喝酒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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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非撺掇他给他扎个什么纸美人,这下子倒好,纸美人没了,赵七的三魂也没了,而他自己也成了坑害赵七的罪人,真的是祸不单行的节奏!
也不知道这回对赵七下手的脏东西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果只是一般的脏东西的话,说实话他并不放在眼里,怕就怕又遇到一些什么厉害的脏东西,要是那样的话就是骑虎难下的节奏了。
一想起自己当初没有果断拒绝赵七要求的事儿,老张头就气不打一处来,朝着自己的脸上狠狠地来了几巴掌,不得不说他这几巴掌下手可是真得狠,很快脸上就出现了几个红印子,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而此时的引魂鸡不知不觉中已经带到离开了赵家沟,来到了离赵家沟不远处的一座山丘处,此时的老张头明显感觉到一阵气势汹汹的妖气,看来这引魂鸡很快就能带他找到那个勾走赵七生魂的脏东西了,至于这脏东西到底是什么他还不能确定,不过单从这阵妖气来推断应该是个成了气候的妖精。
这时引魂鸡继续带着老张头向前走去,最后来到了一片山林里面,而此时整个山林里到处都弥漫着一道可怕的妖气,这道妖气的强大程度已经达到了令人感到窒息的地步。老张头心中暗道不好:这脏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很显然它的力量已经达到了令他恐惧的程度。
而此时的引魂鸡已经停了下来,只见此刻的它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状态,眼神不再呆滞,动作也变得自然了不少,但是此刻的它却是吓得瑟瑟发抖,脑袋一直缩在翅膀里面,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很显然它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它知道这山林里面存在着无比强大可怕的东西,所以才吓成这个鬼样子。
看着被吓破胆的引魂鸡,老张头也很是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虽然知道自己这回的对手很强大,但是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可挽回的了。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不管对方是什么妖魔鬼怪,自己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妖孽,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你既然有胆夺了赵七的三魂,为何不敢出来见我?”老张头突然对着山林的深处大喊了一声。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赵家沟的扎纸匠老张头,你于本座有恩,本座不好对你下手。你要是识实务的话,就赶紧离开白树林,要不然就休怪本座翻脸无情了!”这时山林深处突然传过来一个声色俱厉的女声。
“哼!你既然晓得我扎纸匠老张头的大名,还不赶紧出来献上赵七的三魂?”老张头对着丛林深处又是一声厉喝。
他这话音刚落,一个衣袂飘飘的青衣女子便从山林深处缓缓地飘了过来,不一会儿便飘到了老张头的面前,只见那青衣女子面若桃花、眸若星辰,举手投足间自带一股媚惑众生的妖艳气质,看得人是心荡神驰、欲罢不能,她和老张头之前扎的纸美人如出一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