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夫睁大着眼睛,磕磕绊绊道:“这……这怎么行?”
他活了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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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还从来没有一下子见到这么多的金元宝。
故而,眼前的一切着实让他感到震惊。
阮玉卿劝说道:“徐娘子,你就收下吧,若不是你们,我那天怕也是……”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阮谌却是能够想想得出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
他甚至不能够想象,自己的妹妹一路下来又经历了怎样的磨难。
最后,徐夫妇还是收下。
马车上,阮玉卿同阮谌一起北上,前往北疆。
——
府邸。
书房内,阿乌真意味不明地看着眼前这个沉默的男人。
阿乌真靠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假寐,把玩着手中的翡翠指板。
达康跪在地上,身子挺直,垂着眸子,眼中凝聚着深色。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垂在腰间的手紧紧攥着。
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椅子上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睛,锐利的视线落在男人的身上。
薄唇轻启,吐露出来的字却是让人感到一身的冷意:“那天你到底在哪里?”
达康的心顿时往下沉了沉,抿抿唇,抬眸道:“同他们喝酒去了。”
阿乌真哂笑一声,拿下手中的扳指,站起身,缓缓朝着地上跪着的男人缓缓走去。
蹲下身,盯着达康漆黑的眼睛,掐着达康的下巴,面容狰狞,恶狠狠道:“喝酒?那为何你最后人都不见了?!”
达康呼出一口气,抬起眸子,眼睛里波澜不惊,倒映着阿乌真因着愤怒而扭曲的面容。
“属下喜静,离开后直接去了练功房。”
阿乌真冷哼一声,甩开达康的下巴,负着手站起来,居高临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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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练功房?达康,你还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完美无瑕的借口。”阿乌真气极反笑。
猛地抬起腿,对准达康的胸口就是一脚。
“为什么那一天只有你不在?!”阿乌真猛地弯下腰,拽着达康的衣领。
逼近达康的脸,怒火冲冲:“为什么你不在?!”
达康抿抿唇,指尖紧紧攥着,垂眸淡漠道:“属下已经说过,往日便不喜喝酒。”
阿乌真喘了口粗气,闭上眼睛,猛地松开紧紧拽着达康衣领的手,挥挥手,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滚下去,自行受罚二十大板。”
达康跪在地上,一股凉意袭来,即使听见阿乌真的惩罚眼底也犹如一口古井。
幽深,冰冷。
“是,属下这就去领罚。”
等达康走后,阿乌真意味不明地看着达康远去的背影,突然露出了一抹阴鸷的笑容。
对着藏在阴暗里处人吩咐道:“听说他在外面有个相的,给我把女人给抓过来,我到要看看他是招还是不招!”
黑暗里的人应下,抱拳,道:“是!”
几乎是瞬间,男人的身影一闪而过。
屋外,倾盆大雨,夹杂着雨水的风吹进屋子。
带着一丝寒冷。
胭脂铺内,若灵刚洗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