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的涓流上撒着红黑色的妖异花瓣,仅从形象上看,就表露着着死亡的意味,散发着不祥之美。
彼岸花吗?
鸣人暗道。
两把青铜长杖贯穿了两人的胸口,血液受到某种力量的牵引,顺着雕刻的花纹往上流动,让青铜上的绿色变得至黑至深。
这个仪式似乎已经进行到了一定的地步,连围在祭坛的六根柱子都散发着妖冶的辉光。
在这种仪式下,估计灵魂都被泯灭了吧。
鸣人可没有一点开玩笑的心思了,心里的不由为在场众人乃至于整个邪神教都判了死刑。
邪神教肯定不止做这些惨无人道的事,还有其他的种种人神共愤的事。
鸣人看着这个被绿衣人称作塚谷的人,后者脑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才会做出这样骇人听闻的举动。
正如鸣人所猜想的那样,这个名叫塚谷的男人从接触那个舔狗就在演戏,并成功的把舔狗原浩司骗到了这个供间里。
供间,供间,应该就是供奉的房间的意思吧。
仅仅是诱拐单身男子这项罪名已经足够塚谷死一回了,而更让鸣人没有想到的,还在后头。
将目光移向另一个供品,鸣人心头剧震,心脏砰砰直跳,好像火山即将喷发一样。
“这不是在玫瑰街上见到的那个女人吗?怎么会?”
“在我邪神教中,塚谷虽不是什么实力高强的战斗人员,但他对邪神大人的忠心可是人尽皆知的。”
这时,鸣人就听到八郎说道。
“哦,嗯。”
鸣人差点就说出了怎么个忠诚法的蠢话,但还是及时收住嘴,并点了点头。
八郎见鸣人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就接着说出自己的感慨。
“不止一直都在从事收集供品的工作,效率和数量都是最高的。而且,为了邪神大人,他连自己的相濡以沫的爱妻都献出来作供品了。”
说着,八郎指了指这血肉模糊到被强制打了马赛克的女子。
鸣人瞳孔一缩,强行扯起一点笑容,僵硬的点了点头。
“好啊,好啊。”
这句话说的他自己都要吐了出来,鸣人从未有一刻感觉到原来自己是这么恶心的人,竟能强迫自己做出这样令人作呕的事。
“不错,真的很不错。”
鸣人低着头,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的变化的表情让别人看到。
“这两个人已经死了,已经死了,现在把这些人杀了根本不能看到仪式是怎么牵连到所谓的邪神的,如果不将这背后的邪神摧毁,那一切就白费了,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就好。”
八郎看了鸣人一眼,倒是不觉得奇怪,因为在他看来,任谁看到这样庄严正式的意识,都会压抑不住自己兴奋的情绪,毕竟,这才是邪神真正信徒的模样。
想到这里,八郎不觉肃然起敬起来,想到。
“该不如说,莱恩大人不愧是得到邪神大人力量的人,居然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这是何等的控制力啊!”
不知不觉之间,八郎的思想逐渐迪化起来。
绿衣们念念有词,在通过仪式与邪神进行沟通,这场仪式,只要将供品成功献给邪神,并让邪神满意,就算是画上句号了。
到关键时刻,他们甚至不敢发出一言,怕惊扰到邪神,邪神一怒之下,小命不保的就是他们,所以,执行仪式任务也不是一帆风顺的,甚至每时每刻都会充满风险,稍有不慎就会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