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降的心,不禁焦灼,焦灼到桔光公司。
恰在公司门口,遇见谢击言和池懈。
池懈睡得头发乱糟糟,看到盛降,先出声打了个招呼:“盛降老师,早啊,你怎么也在这里?送绵羊过来上班吗?”
“不是。”盛降嘴角的血痂很明显,眸色乌沉沉的:“我只是过来找她。”
“哦。”池懈搔了搔后脑勺,而后才又想起什么,说:“不过,绵羊今天还不用来上班吧?她不是还在休假吗?”
这个问题,盛降选择沉默,没有回答。
反倒是谢击言观察入微,看着盛降唇角还未完全愈合的血痂,低低笑意:“看来这次吵得很凶,连嘴皮都吵破了。”
盛降:“……”
反应迟钝的池懈,听到谢击言这话,这才注意到盛降的嘴唇真的破皮了,猛地就忍不住操了声,稀奇道:“你俩吵架的方式,是咬来咬去的?”
什么咬来咬去,这明显是余绵不肯给盛降吻,被咬了。
池懈这个倒霉孩子,真是啥都不懂。
谢击言解围:“盛降老师,若是有什么疑难杂症无法排解,不妨先去我的办公室坐一坐,喝杯薄茶,静静心,如何?”
知己莫过于谢击言。
盛降没有犹豫:“好。”
…
在谢击言办公室喝了两盏茶。
池懈突然站在办公室门口咬着肉包子,告诉盛降:“绵羊今天并没有来上班啊。都十点了,没看到她人影。”
盛降握茶杯的手指不太稳,溢了几许茶水出来,烫到自己的手。
“你说绵绵没来上班?”他再也坐不住了,慌忙起身。
她明明说她要来上班的,怎么可能没来?
“你先别急,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在哪里。”谢击言拿出手机,稳住盛降浮躁不安的心。
盛降在过来桔光公司的路上,也不是没给余绵打过电话,但余绵一直不接。
所以,由谢击言这个老板来打电话,她应该会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