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绵闻言更担心了,正打算把小贝壳抱回来。
池懈接着就又说,语气听上去非常烦躁:“谢击言那个混蛋,罚我去洗床单,真是气死我了。”
“嘎?”余绵追上他的脚步,头顶冒了个小问号:“为什么谢击言罚你去洗床单?”
“因为上次,我抱小贝壳去睡过他办公室里面那张床,不小心搞了些兔毛掉在他的床单上。然后他今天一过来看到了,就臭着张脸叫我一定要把床单洗干净,而且还不给我用洗衣机,要我用手洗。我真他妈的想撅他!”
池懈说到后面,气得牙痒痒的暴粗。
余绵嘴角一抽:“那你要小贝壳来做什么?”
池懈憋了一肚子火气还没消,继续吐苦水:“谢击言叫抱来的,说我和小贝壳狼狈为奸做的坏事,就得一起把床单洗干净。我真觉得他有大病,难道就不怕小贝壳掉更多兔毛下去?”
池懈百思不得其解。
“谢总原来这么幼稚啊?”余绵跟着吐槽:“不过,我觉得他这样做,好像是故意要让你无法把床单洗干净诶。”
“什么意思?”池懈猛停住脚步,皱着好看的俊眉看向余绵,等待答案。
余绵像个小军师一样,给他做分析:“你想想啊,他明明知道兔毛是从小贝壳身上掉的,却还叫你把小贝壳带来扔在桶里一起洗,这不是变相惩罚你吗?依我看,他其实并不想让你那么快就把床单洗干净,而是想多折腾你几遍。”
“操,这个老阴贼!我居然没想到这一点。”池懈终于反应过来,气到七窍都在冒烟,转手将小贝壳塞回余绵怀里:“你把小贝壳抱好,我现在就去操了他的祖宗!”
“不能去,你冷静点。”余绵连忙拉住他:“小贝壳是我托给你照顾的,床单让我来洗。你千万别意气用事,他可是咱们的老板,你不能和他硬干。”
“我就是要干他!我怕他干什么!”池懈气势腾腾:“老子今天不干死他,我就不姓谢。”
余绵:“……”你本来就不姓谢。
然而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冷幽幽的嗓音:“想干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