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才不愿意换回去:“我好不容易穿好的,而且我就远远地送你又不让别人看到。”
楼钺不依,出了营帐都是如狼似虎的男人。
“孤帮你换。”
南栀扭头:“不要。”
楼钺见她调皮,往她胳肢窝里挠去。
南栀平素最怕痒,突然遇袭,又痒又气,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一边哀求:“别挠了……”
楼钺挠得越发起劲,挠完胳肢窝又挠腰窝,南栀边笑边躲,气得满脸通红,眼角憋出泪来:“楼钺!”
男人这才肯放过她。
终于逃过一劫,南栀赶紧往营帐外跑,嘴里还嚷嚷:“我就不换!”
难得见她如此活泼,楼钺在她身后无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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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帐外。
数十万大军整齐有序的依次排开,乍一眼看过去,竟然望不到尽头。
而且这些蛮族将士个个身上都弥漫着一种血腥之气,那是从万千杀戮之中锻造出来的。
南栀站在不远处的山坡,听见振聋发聩的高呼声。
“预祝吾王旗开得胜。”
“预祝吾王旗开得胜。”
“预祝吾王旗开得胜。”
穿着银色铠甲的高大男子,坐在红鬃烈马之上,越走越远,还时不时的回头望。
不知道为何,楼钺对于此次出征,心中总有种忐忑不安的感觉,就像是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一般。
这是一种莫名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