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缩在楼钺怀里,忍不住仰头去看他。
楼钺前倾一点便刚好能碰到她的下巴,他问:“在想什么?”
南栀下意识实话实说:“看你是不是真的不在意我的真实身份……”
楼钺嘴角用力一抿,“若说一点都不在意是假的。”
南栀垂眸,不知道为何有些失落。
话锋突然一转,百转千回的温柔,“孤放在心尖尖上宠的人被人这么欺负,怎么可能不在乎……”
南栀觉得楼钺还是很疼她的,虽然她不怎么听话,可是楼钺还是宠她。
南栀越想越欢喜,乖巧地看着楼钺,又问:“你就没有怀疑过我?”
楼钺笑而不语。
他当然怀疑过她啊。
问她信鸽哪来的时候,她都不愿意编一个像样点的理由,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怀疑。
可怀疑不怀疑又怎么样。
招惹了孤,你以为还逃的掉吗?
南栀发现楼钺身上有伤,已经是好几分钟后。
他侧腰的位置,湿润粘稠一片,可他像是没有发现似的。
“你受伤了?”
“嗯。”楼钺不甚在意:“不碍事。”
赶了两个时辰的路,他们才到达一座城镇,包下一座客栈休息。
楼钺和南栀一间房。
“脱了,我给你看看腰上的伤。”
“栀栀还懂医术?”
“我懂的可多了。”
等南栀找了金疮药和纱布过来,楼钺身上衣物几乎除尽,只剩下一条亵裤,围在腰下。
南栀:“……”没让你脱完啊。
你这样我会很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