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问筠确实注意到了薄喻礼朝她走过来的动作。
她还没想好该怎么躲开,便见萧元勋一脸笑意地走到她面前。
姜问筠如愿以偿地避开了薄喻礼,她见到薄喻礼孤零零一个人站在不远处时,心底却没有丝毫的波动。
当初薄喻礼的态度很鲜明。
他和姜问筠只有同事的情谊。
是姜问筠自己逾了矩,妄想摘下这一朵高岭之花。
如今她醒悟了,知道自己不能毫无芥蒂的和薄喻礼当朋友。
既然当不成朋友,那就当陌生人好了。
形同陌路,就算是见面也不用和对方打招呼,只当成毫未见过对方。
这样很好。
姜问筠眉眼都柔和起来。
她不是会拘泥于过去的人,既然放下了,就是彻底放下了。
--
或许是萧元勋做了什么,接下去的日子姜问筠过得平平淡淡。
夏日的阳光总是明媚到刺眼的地步,热到仿佛走到路上就会出一身的汗。
姜问筠的脚在开学没几天便彻底好转,家里的阿姨动作细致勤快。
问过楼鹿之后,知道楼鹿那么早就请了新的阿姨,姜问筠便干脆将她留了下来。
阿姨姓焦,姜问筠平常喊她焦阿姨。
知道自己被留下来后,焦阿姨显然十分喜悦。
她家里离这边很近,自己也有一个儿子在附近读高中,虽然不是姜问筠一个学校的,可是两所高中距离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