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么大只叫萌萌?哪儿萌啊?你们太有才了,真会取名字!还是叫狗狗吧!”琳琳说。
张常明也不争辩:“随你怎么叫吧!走吧,天不早了。”
琳琳跟着张常明下山,问他:“刚才为什么有那种感觉?你们这儿有什么特殊的?”
“我们这儿没什么特殊啊?就是个道场而已。是你有宿世善根,很正常呀!好多人面对上师或者到寺庙参拜,就会出现悲伤或者喜乐,还有的会恐惧等等,都可以看做是对道法的感应。说明你们这些人都有些根器而已,没什么神秘,你要不信这些,就当我没说。”张常明解释。
琳琳不声不响的走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经过老许家时,老许正在外面活动身体,舒展筋骨。看见张常明,打招呼说:“常明,有客人呀?我家做了肥肠粉,来吃呀!”
“许爷爷……好,一会儿吧,我去拿碗。”张常明一口答应,也不客气。
琳琳见张常明毫不客气,带点教训的口气说:“谁呀?你吃人家东西连个谢字都不说,人家欠你的呀?老爷爷有七八十岁了吧?你好意思?”
“七八十?快过百了,都!他孙子都有四五十岁了。我吃他,他才高兴,不吃他,他会不高兴,你不懂。”张常明说完,觉得没讲明白,又说:“这外庄和内庄的关系呀,一两句说不清。反正许老爷子拿我当孙辈儿待,有好吃的都给我留一份儿,跟他还客气什么!”
说到这儿,想起黑土门也有人加入了长春谷,难道现在的外庄里就有黑土门后人?吴师叔和姑姑可是土生土长的外庄人,他们和黑土门有关系吗?
张常明把琳琳安排到最后面自己家的木屋休息,自己提了个保温桶和一个提篮去了老许家。
琳琳观察这个简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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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用木头搭成方方正正的台子,木台子上用木板或草席隔成堂屋、卧室、杂物间和厨房等几个小房间。说是厨房,其实就只有个火塘,旁边堆了些木柴,周围是空空的架子。堂屋和卧室里除了简单的生活用具也没有其他摆设。小小的后门直通山上,一侧有个小棚子,估计就是厕所了。
张常明提着饭回来,招呼琳琳:“先吃饭吧!这儿是简陋了点儿,就是晚上睡一觉而已,白天可以去内庄玩儿,前堂有电视,能充电……那边舒服点。”
走了小半天山路,确实是饿了,琳琳吧拉了几口饭才说:“那就去内庄住嘛!这儿一股霉味儿。”
“内庄……不接待……不让女人住,姑姑和花儿除外。明天开窗通通风,晒晒被褥就好了,今晚你先将先就点儿吧!”张常明说。
琳琳一皱眉:“不让女人住!为什么?你哪?你住哪儿?”
张常明挠挠头:“一两句说不清,反正是陈规陋习。我去内庄住……一会儿我给你烧点水泡泡脚,洗澡……只能明天去姑姑那儿了。”
琳琳不满意的撅嘴说:“那不行!你把我弄这儿来,就得让我吃好、睡好、玩儿好……”
“好啦好啦,琳琳姐,明天我肯定把这儿打扫得干干净净,收拾的舒舒服服,灯……也换了,亮亮堂堂的,好吧?”看琳琳还是撅着嘴瞪自己,张常明说:“住到内庄是绝对不可能,您不住这儿就……住老许家去吧!他家房间多,就他们……”
“好了,和别人一起住,不如就住这儿吧!”琳琳也无奈了。
吃完饭过了一会儿,烧好水泡脚时,琳琳没有让张常明走,要他在一边陪着。
“你说说,到底是为什么不让女人去内庄住?你们这儿还有什么臭规矩?”琳琳问。
琳琳非要问个明白,张常明只好说:“也没什么,就是认为女人经血不干净,怕影响气场……也可能是怕有道心不坚的修者破戒……都是老辈儿传下来的规矩,现在无所谓了。但是规矩还没改,所以……我知道,你要说姑姑可以住,姑姑和花儿是修行人嘛!当然可以住了。”
“奥,这么说你们是重男轻女啰,不是说众生平等吗?说一套做一套,还是修行人呢!”琳琳讥讽。
张常明辩解:“都说了是陈规陋习,这条迟早会废除的。众生平等可不是说权力待遇哪儿哪儿都一样,你没听过人身难得,男身难得吗?男女修行路径和果位是不一样的。”
双脚泡在热水里的琳琳,脸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泛着一层油光。听张常明提起修行,说:“啊,想起来了,你教我的观呼吸法,我一直在练。就是练着练着就睡着了,正不正常?”
“你还真练了啊?我以为你就是说说,当真了!”张常明意外。
琳琳通红的脸立即严肃了,说:“人家是当真了,你在糊弄我是不?”
“没,没糊弄你。那功法很好的,就是没想到你一直在练,还好没出事儿!以后别练了,没人指导别自己瞎练,万一有事儿,谁救你呀!你也别自己搜索网上的东西,都不靠谱,真正的诀窍都是秘传又是隐语。比方说:不得气莫打坐,没有麦子空推磨……啊,这个好理解呀?可是……你的理解不一定对!这种口诀多了去了,再比方说:一吸便提,气气归脐。一提便咽,水火相……你不明白了吧?要没明师教导,就是得到这些口诀自己也不能瞎猜瞎练。”张常明说。
“奥,那你是担心我呀?会出什么事儿?走火入魔吗?”见张常明紧张自己的样子,琳琳又有点小欢喜。
(本章完)